烟,仿佛一碰就能碎开,直教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不,你没错。”
崔维桢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入怀里,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给她道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还因为莫须有的怀疑与你生分了,都是我的错。”
叶蓁蓁所有的委屈和焦虑,在他声声的道歉中终于有了突破口,埋在他胸口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在嘴里含混地骂着,最后哭到打嗝儿,硬是受着不发一言的崔维桢生怕她哭坏了,才温言哄着她“乖,别再哭了,担心嗓子受不住,明日不敢说话了。”
叶蓁蓁果然被命中命脉,渐渐止住了哭声她不怕嗓子沙哑,就怕家里人询问,到时候又得麻烦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