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淡定一点。要知道这能在竹简上面动手脚的人,除了他们这考试负责处的夫子,还能有旁人吗”
乔姣姣眨了眨眼睛,这其中的阴谋诡计她可算是玩明白了。
这些测验的竹简学子们更是无法接触的到的,若真有例外可以碰触到,那也是通过这些个经手竹简的夫子之手。
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何人针对她,想到那日小皇帝寿宴前的刺杀,乔姣姣有些不确定了。
看来今儿个晚上得去问问池宴了。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冥冥之中开始浮现,只是还像是浮着一层雾,琢磨不透。
“那你这也不能唉”
齐夫子支支吾吾半天,甩了甩袖子,他还真是拿自己这个学生无法了。
过了大约几息,有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才匆匆赶来。
“谁人敢在考试院门口喧哗吵闹”
来人是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小老头,留着一把山羊胡,虽然老态龙钟,却瞧着步伐稳健。
“齐夫子怎么是你”
小老头看见来人,浑浊的眼睛瞪的老大,只注意到了齐夫子,自觉忽略了站在他一旁的乔姣姣。
“哼你们考试院是怎么办事的老夫怀疑有人调换了我们学生的测验竹简。”
齐夫子也没有说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切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