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尽点义务都不知道该从何着手,还不如趁早撕破脸的好。
迟老太太目瞪口呆的看着迟矜然头也不回的走了,登时又急又气,抓起手边的铁勺就往迟春来脑袋上敲。
“你教的好女儿!你教的好女儿!小畜生!贱蹄子!狗娘养的!”老太太骂一句敲一下,然后又把矛头指向朱秀芹,“还有你!要不是你肚子不争气,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我何苦给你们费这个心?一大把年纪还要想办法替你们笼络和稷,免得你们以后老了没人看顾,我这辈子的心都操你们身上了,偏偏还都是群不识好歹的!”
迟春来和朱秀芹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迟春生看着又解气又焦急:“娘,现在该咋办?然然不给房子,那和稷的婚事可咋弄啊?”
“由不得她!”老太太摔了手里的铁勺,“她一个小寡妇,哪能守得住那么大的房子?回头咱们就去镇上找她,看她要脸不要!敢不答应,我就去派出所告她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