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了过去。

马昊也没有拒绝，笑了笑，没在说话。

“张凡…前段时间我听说你抄袭琵琶语，这件事是真的吗？”张燕丽歪着脑袋问道。

一个跟这首歌毫无关系的问题，但是却让在场的人浑身一震。

这个敏感的话题，到现在都没有人再提及，最主要的是大家都认为，张凡是被诬陷的。

可是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是被诬陷的，那为什么到现在…张凡都没有过正面的回应。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张凡。

张凡眼睛微眯，大有深意的看了李秀成一眼，然后又看向张燕丽，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事…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呢？”

他现在巴不得李秀成承认呢。

律师函他都准备好了，如果李秀成承认，到时候在法院正好可以多一份证据。

“问我干什么，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李秀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模棱两可的回答，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张凡。

反正不管张凡承不承认，只要他不正面回应，这个锅，张凡就得一直背着。

“我心里自然有数，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律师函，准备直接起诉你。”张凡冷笑道。

真以为老子是软柿子？

让你随便捏？

果然，随着张凡的话说完，李秀成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要起诉我？”

“没错，所以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到时候大家可以关注法院到时候给出的判决就好了。”张凡淡淡道。

想要在故技重施？

利用舆论抹黑我？

做梦去吧！

张燕丽明显没有想到张凡会这么刚，竟然会选择这种方式，直接傻眼了。

杜山看着李秀成变青的脸色，赶紧转移话题，问道：“那前段时间，说你始乱终弃，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