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皱眉,什么夫唱妇随,越说越离谱了。
她解释着说,“温华权想让我出国进修两年,镀层金回来,说不定张闻到时候还没结婚,再把我塞进去。”
按照张闻的玩性,让他三十五岁以内结婚都难。
就算温媛出国镀十年金,可能张闻还是个在京圈泡十个妞的未婚少爷。
他么,向来是把婚姻当坟墓,碰一下都嫌晦气。
秦质握着的手指,微微松开了些,他不甚在意的问道,“你手指上的是什么,跟张闻的订婚戒指?”
温媛下意识地往无名指上看了眼,然后抿了抿唇。
张闻的订婚戒指,怎么可能连个钻都没有,她手上这个,就是个素银圈,之前陪着谢宁玉在小银作坊里挑的。
很便宜,也很简单。
平日里戴起来,也没什么异物感,跟谢宁玉分了后,她都忘了有这个银戒的存在了。
现在被秦质偶然提起,她才想起了谢宁玉。
上次张闻在宴会上,说的那些话,她不是毫无情绪波动。
张闻说谢宁玉过得好。
温媛有些不甘心,又有些庆幸。
要是真过得好,也就好了。
她随口敷衍道,“在街上随便买的戴着玩,张闻跟我都没订婚,怎么可能送我戒指?”
秦质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骗他,或者瞒他,归根到底,也是因为谢宁玉在她心里还有地位。
等到时候谢宁玉出国了,情分也就慢慢淡了,哄她把戒指摘了,再找个空扔掉,也不是不可能。
秦质微微瞥了一眼,无意瞧见了温媛上衣领口的春光。
算日子,她今天大概是去幼儿园接囡囡了。
多多少少,也会注意点穿着,毕竟跟小朋友相处,温媛还没丧心病狂到通吃的地步,她选了个很普通的白衬衫。
略有点设计。
领口有些大,应该会有暗扣,但现在看,估计是不小心弄开了。
所以秦质稍微瞥一眼,都能窥尽春光无数。
他喉结紧了紧,下意识地避开了目光,扭头看着前方,颇有点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那味道。
华大一直有谣言,说他性冷淡,再难听点,就是性功能障碍。
这些话,秦质都听过,但从来没有在意过。
他在性生活这方面,向来都是禁区,不耽于欲色,才能稳住心绪,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高中时期,他偶尔会做做那方面的梦。
但也就一会儿,等清醒过后,秦质又成了那个不近女色的优等生。
上了大学,他更是戒了这些。
在秦质的世界观里,能让人一直上瘾的东西,向来都是毒·品,可后来碰上了温媛,她跟那些胆大的女孩,其实并没什么不同。
在教室里,敢公然跟秦质说骚话的,也不止温媛一个。
毕竟在她之前,秦质一直都炙手可热。
更何况,后来薛沁来了,跟他总是朝夕相处的,还肯在自己身上花心思,按理来讲,秦质对女人再没兴趣,也多少会有点感觉。
所以温媛不信他,不信他守身如玉。
毕竟在温媛身边那会儿,秦质的理智,总是会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下流欲态,和冰冷又沸腾的身体。
温媛没发现他的异常,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然后捏着包,正打算推门离开,可还未使力。
车门就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温媛扭头,问道,“你又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