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半躺,有人要进来也好起身?”
丹朱摇头,“不行不行,这一头的钗环,半躺着多难受啊,这离晚上还有半日呢,若是拆了,也不行…”
温沅看着她俩冥思苦想的样子,“好啦,别着急了,我再坐会儿,等可以卸钗环更衣了我再躺下,左右伤在肩膀,也没有很累的…”
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贺予朝在前厅招待宾客,贺家宾客多,再加上温家的送亲队伍,足足开了一百二十桌,每桌都敬酒势必敬不过来,只能将主要的二十桌敬过来,剩下的就由本家堂兄弟和宾相们代劳。
否则这样多的酒喝下去铁人也得垮了…
太阳落山了,温沅卸了钗环重新沐浴更衣,然后坐在床上等贺予朝回来。
贺予朝敬酒差不多了,正要往回走,一些同僚们又要拉着他喝几杯,说是难得有收拾他的时候。
因为是喜事,贺予朝心情好,也配合着喝了几杯。同僚们不满意,还要他喝,贺予朝一个眼神,似笑非笑,“初一在前,十五在后,你们几个,日后莫非都没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好家伙,这一句可太管用了,劝酒联盟瞬时溃不成军,赶忙放贺予朝回去…
新房里,喜床上,温沅纤衣素手,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地坐着,红纱床幔上映着一道朦胧的倩影。
贺予朝推门进来,入目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