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张伟,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秦淮茹义愤填膺的骂道。
但也只是敢在家里过过嘴瘾,你让她现在跑去找张伟,借她十个胆都不敢的。
“怎么了?”这时候傻柱回来了,听到秦淮茹的话,好奇的问道:“张伟又怎么过分了?”
正说着,抬眼看到一脸血,嘴唇惨不忍睹的棒梗,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连忙皱眉问秦淮茹道:“棒梗这是怎么了?谁下的手?”
秦淮茹见傻柱回来了,顿时像有了依靠一样,腰杆子都直了不少,恨声道。
“还能有谁,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你们的大厂长,张伟呗。”
傻柱顿时傻眼了,为难道:“这,这就难办了啊,他是咱们厂的厂长啊,官大一级压死人。”
“我在他面前,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啊,搞不好,直接把我开了,咱么一家跟一大爷一家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就是去找他,也不是他对手啊,你不知道啊。”
“厂里都传闻,这个张厂长是个怪物了,车间里有个三五个壮汉才能拉得动的开关。”
“他一个人,硬生生的给扳开了,车间里看到人,当场就傻眼了。”
说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估计是想到要是去找张伟,发生冲突后自己的遭遇了。
又接着道:“还有啊,厂里的锅炉,秦姐,你也在厂里待过,知道吧。”
“那热度,要是谁掉下去,估计连个渣都不剩啊。”
“结果那天,有个工友,也不知道怎么的,脚踩空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半空中被赶来的张厂长给抓住了,然后就跟提小鸡似的,直接给提了上来。”
“一百多斤的壮汉,张厂长,一只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提上来了。”
傻柱说着唏嘘道:“棒梗你是怎么想的,竟然找这种人行怪物别扭。”
“得亏是一个大院的,要不然,你这小身子骨,都经不住他一巴掌扇的。”
屋里的所有人也都听傻了,棒梗惊得顾不上豁掉的嘴唇,嘴长得能塞下个灯泡。
屋里的易中海狐疑的走出来望向傻柱道:“真的假的,傻柱你说的这个传闻前一个我也听说过。”
“不过没有亲眼见过,我觉得不大可能,他今年不过二十小几岁。”
“严格算起来,身体还没达到最高峰,怎么可能这么大力气?”
“怕不是以讹传讹,神话他了吧。”
傻柱耸耸肩道:“大家都这么说,就算没传说中的那么神,但肯定也是远超常人的。”
“棒梗今年才多大?连我都扳不过,而我是实实在在跟他动过手的,结果你们也知道。”
“棒梗去找他别扭,还不是自讨苦吃?”
贾张氏闻言,恼怒道:“总不能他力气大,能打,就不讲理吧?不但把我家乖孙弄成这样。”
“刚刚我去找他理论时,他连我都打了呢!”
秦淮茹闻言一惊,扭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见她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没好气道。
“妈,咱能不能别火上浇油?现在是你闹的时候吗?”
贾张氏顿时气结,怒道:“你是眼瞎了吗?我被他扇了两个耳光,你看不出来吗?”
秦淮茹一听,顿时没好气道:“好好好,咱们一定找他说道说道。”
易中海扭头仔细瞅了两眼,冷哼道:“真是死不悔改,到现在还喜欢这么搬弄是非。”
贾张氏怒道:“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搬弄是非了?”
易中海没好气道:“你说你被张伟扇了两耳光,怎么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还是说,你脸皮太厚,张伟那力气在你脸上都留不下痕迹了?”
贾张氏被这话都快要气炸了,怒道:“你放屁,我到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疼呢,怎么可能没有痕迹。”
秦淮茹看不下去了,进了里屋,拿出一面镜子递到了贾张氏面前,没好气道。
“妈,你够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贾张氏见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委屈得都想要一头撞死了,恼火的夺过镜子,照着一瞅。
顿时傻眼了,震惊的左看右看,没有!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惊疑不定的伸手摸向被打的地方,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冲脑门,忍不住咧嘴吸气。
可脸上手指摸到的地方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贾张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有些怀疑人生了,忽然想到刚刚易中海说的话,顿时暗想,是不是真的脸皮太厚了。
易中海,秦淮茹,傻柱,棒梗还有被一大妈搀着的小当槐花,都一脸嫌弃的看着贾张氏。
镜子都摆在面前了,还这么龇牙咧嘴的搁这儿装蒜。
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呢。
傻柱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道:“行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