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晚。
“怎么办,咱的生意都被同福食肆抢走了。”一个汉子垂头丧气,揪着自己的头发。
凡是吃过同福食肆菜品的,都不愿意再来他们的食肆。
宁愿花上数倍的价钱。
一个人贼眉鼠眼,小声说道:“不良人不是说那油有毒嘛,我们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打断:“胡闹!”
“我问过不良人这个问题,人同福食肆用的油没问题,那瓜怂是用了同福食肆用过的油,再经过什么手续,导致那个油成了毒。”
“那么多人在同福食肆吃了这么长时间,别说中毒,就是闹肚子的能有几个?”
说着,他顿了一下。
用颇为惊恐地神情继续说道:“而且......你们忘了,昨天有贵人,那是比里长、比县令都还贵的贵人,向尹煊.....向正阳先生道歉?”
“就咱们这几条贱命,能比得上那些贵人?”
“贵人道歉,还把孩子伏法认罪了,那落到咱们头上......”说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觉得咱能保住脑袋不?”
满屋子人打了个哆嗦。
“那你说咋办。”一个人满口怨气,“没了这门营生,我全家吊死算了。”
沉默许久。
一个人缓缓开口:“正阳先生是个好人。”
“你们知道那高铁不?”
“高铁才在同福食肆忙工多久?家里已经添了两头猪崽,老老少少都换了一身衣裳,听说还要请人修缮房子哩。”
“正阳先生肯定给高铁开了很高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