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无名小城,张良一身白袍对着一人问道:“敢问沧海君,可是住在此地。”
“你找他啊,呐,你顺着这条路走到底,那有一院子,就是他的。”行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张良,见他不是坏人模样,伸出手臂指着一条小路,张良谢过,直接走了过去。
“轰!!!”
张良刚刚抵达院子就见一大力士挥动大铁锤,一锤子砸下,将那巨石轰的一下炸开,漫天的小石子从天而降,散落大院。
“好!”张良大笑眼睛异彩连连,大力士回头一看,见一白衣飘飘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大声赞叹,连忙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我府中!”
“这位可是沧海君壮士!”张良双手一拱:“在下韩国宰相之后,父亲张平!”
“原来是张丞相之后!”沧海君赶紧还礼:“某下不才,正是沧海君。”说完以后,沧海君定定的看着张良:
“先生找足下,可有何事?”
“壮士乃是韩国之后,找壮士,当为大事而来!”张良语气沉重,沧海君一听赶紧放下兵器对着门内伸出手臂:“先生请入内一谈。”
“好!”张良率先踏步进入府中,沧海君坐在张良的对面,亲自给张良倒上一杯绿色的茶水:
“先生,鄙院简陋,还请勿怪。”
“哈哈哈,壮士哪里。”张良哈哈一笑,喝下一口绿茶脱口而出:“壮士,这真乃好茶啊。”
“先生若是喜欢,足下可送给先生。”沧海君大笑,张良看着沧海君慎重说道:
“不瞒壮士,此次来,可是带着生命危险来见壮士!”
“哦?”沧海君见张良说的一脸的凝重,他也跟着一脸的凝重:“还请先生细说。”
“壮士是我韩国之后,当知韩国可是被大秦所灭,张良每日睁开眼睛,所见的,都是韩国的子民,处在那水深火热之中,恨不能,灭那秦王嬴政!”
“啪!”沧海君重重一拳砸下,竟一拳打破桌子,张良见此眼睛更是异彩连连,沧海君大喝一声满脸怒气:
“这他娘的秦始皇嬴政,这个暴君,灭我韩国,我和暴君有不共戴天之仇,先生你说,该如何为好,
足下虽无大智,却有一把力气,任由先生使唤!”
“好!”张良点头直直的看着沧海君:“得壮士一人,胜得千军万马,他日大计,还需壮士动手!
壮士你且附耳。”
沧海君靠近张良,张良用手护着沧海君的耳朵,在沧海君的耳边悄声细语,说着自己的计划,沧海君听的时而点头,时而激奋,似乎秦始皇嬴政就要死在他的手上,过了一会,沧海君看着张良感慨一声:
“不愧是丞相之后,有大才啊,足下这一身本事,任由先生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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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间密室,张良,沧海君,还有诸多六国余孽齐聚一房。
“大家看。”张良指着桌面上的地图,上面画着一座座山头,其中还画出了一条红线并且标注多个箭头:
“秦始皇的东游大军,定会继续向东,一路直行,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唯一的刺杀机会,到时候,就由壮士用这打造的大锤,一锤破开秦始皇帝撵,将秦始皇和那帝撵一起轰杀!”
“好,好!”房间内一片叫好声,沧海君看着张良大声说道:“诸位到时看我,一锤子砸死那暴君!”
“好,好!”沧海君的声音充满大气,引来一片叫好声,甚至有人高声说道:“文有张良,武有沧海君,定能杀死这暴君!”
张良见房间充满斗志,还有一片叫好声,伸出手掌摸着下巴胡子,微微点头,这时一小厮快速进来大声说道:
“不好了,张良先生!”
“何事!”见那小厮慌慌张张,张良小意识的以为是那朝廷的追绞大军来了,这些年,他们这些六国精锐可没少被杀害,张良自己就有几次遭遇追捕,好在命大,次次躲开,这才侥幸获得一命。
“秦....秦始皇那暴君...!”小厮慌慌张张说不出话来,似乎很是激动一样,沧海君人高马大,一把提起小厮大声说道:“说个话,都这么结结巴巴,快点说,那暴君怎么了,是不是带人来了,哼,我这就去灭了他!”
“壮士稍等!”张良唤住沧海君,到窗户前一看并无大军来袭,也无任何动静,他看着小厮:“到底是何事情,你慢点说。”
小厮重重的喘气,差点被那大力士给掐死,到现在还有些后怕,拿出一张图纸大声说道:“先生看,这是秦始皇,不,是那暴君现在的样子!”
“什么!!!”张良低头一看,赫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秦始皇映入眼帘。
“啪!”沧海君一把撕碎图片,恶狠狠的盯着小厮:“你休要骗我,这暴君,日日夜夜我都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你这画像,画的那暴君比我还年轻,你叫我如何相信,说,你是不是那暴君的奸细!”说着沧海君一把提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