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从容的下棋。
片刻后,孟衡阳苦恼的皱着眉头看面前的棋局。
他的黑棋已被白棋尽数围剿,输的一塌糊涂。
他看向对面的俊美青年,“你这小子,原来以往的每次棋局博弈,都是在装作赢不过我。”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撵着一颗白玉棋子,慢悠悠的把玩着。
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说道,
“是伯父您有些心不在焉。”
孟衡阳愣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说,“厢厢她……”
他嗓音顿住,幽幽的叹了口气。
余斯年嗓音清雅道,“伯父无需自责,您已经将林吟改了姓,厢厢知道您的态度就够了。”
提到孟吟的所作所为,孟衡阳的脸色微冷。
若是那威亚真出个三长两短,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从小到大,厢厢的脾性哪怕再顽劣,我都没舍得打过她一次。”
他每回气的火冒三丈,抬起来的手,却一次都没落下去过。
这小姑娘也懂,越发的恃宠而骄。
如今看他抬手,真是连眼睛都不眨。
余斯年正想反驳一下,在孟衡阳心中固有的孟厢顽劣形象。
便听他娓娓道来孟厢少时的光荣事迹。
“五岁就把亲戚小孩的门牙打掉,把我价值两个亿的合同折成纸飞机,说要送它随风飘扬……趁我睡着在脸上画王八,我参加海外视频会议,丢人都丢到了国外……”
余斯年:“…………”
如果是这样,其实打两下也不是不行。
余多多要是敢这样,只怕现在已经半身不遂了。
随后管家走过来,对孟衡阳恭敬低声道。
“先生,林吟小姐一直在前厅吵着要见您。”
孟衡阳神情顿时冷了下去。
“让她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踏入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