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没有笑意。
他道:“首先,体阴之人对那些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感知能力更强,其次……”
“其次,周围容易有妖怪。”于棉棉将李漫山的话接了下去。
“没错。”李漫山极轻地点了一下头:“若是都像你一样,恐怕一路上都碰不到什么妖物。”
于棉棉思忖片刻,问他:“那夺舍妖呢?我穿书第一日就被她盯上了,这怎么说?”
李漫山淡然道:“这是虞棉的固定情节。”
“好吧。”于棉棉又问,“隐山阁是你创办的么?”
李漫山:“是我。”
于棉棉:“既然是你创办的,那你可以改规则。”
李漫山:“规则的制定不是凭心而来的,故而不能随意更改。”
于棉棉有一些些不高兴了起来。
这个李漫山怎么说都说不动,她就想学点本事不行么?
然而她怎么说,怎么跟李漫山绕,他都不同意。
于棉棉也乏了,她肚子也饿了,寻思着吃午膳的时间估计快到了,便从李漫山这儿告辞了。
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于棉棉昨日被汪沁带着一来一回走了一趟,故而知晓了藏书阁的位置。
于是她去那儿找了汪沁和宋景然,与他们一道用了午膳。
午膳过后,于棉棉顺口问他们二人:“宋哥哥沁姐姐,我今日上午在你们师尊那儿,听见有人跟他说,隐山阁有弟子失踪了?”
汪沁道:“是凭空消失了,整个隐山阁都的地界都寻遍了,没有他的身影。”
“那……你们认识那位弟子吗?”于棉棉问。
汪沁摇头:“不认识,他是师尊今年新收的弟子。”
宋景然向于棉棉补充道:“我今日倒是听师妹们说,今年师尊收的弟子中,有两名是天鉴宗举荐过来的,这名失踪弟子就是其中一位。”
天鉴宗?
于棉棉眉头一皱。
“你们隐山阁,还收别的门派的弟子?”
“这倒不是,隐山阁没有这个传统。”宋景然解释道:“或许天鉴宗举荐而来的是新人,否则师尊是不会收的。”
于棉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之后,汪沁与宋景然继续回藏书阁整理书籍去了。
于棉棉在这儿谁都不认识,任务和心事在身,她也没有和不认识的人搭话闲聊的心思。
于是她便来到了隐山阁最高处的大殿,找李漫山。
于棉棉不是来找他闲聊的,她是想问问他,这个天鉴宗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