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
想到这儿,项思齐低头看自己,又觉得好像可以理解于棉棉了。
对于她来说,临的确实是大敌。
他没有想到会这么麻烦,在梦境中的棉花楼,那个于棉棉没有这么麻烦。
项思齐俯身,抓着于棉棉被迫举在脑袋斜上方的脚踝,欠下了身子吻她,让她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尔后他趁她精神与身子皆放松的时候,入侵了她。
于棉棉皱起眉头,满不情愿地呼痛的时候,城门早已经失守了。
这回入城的可不再是小小的五指兵,而是这座城真正的新主人。
“思齐,别动别动。”于棉棉倒吸着冷气,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很疼吗?”他已感到了一阵目眩神迷,如同被裹在一团温热的云朵中。
“疼……疼得要命,很不舒服。”于棉棉呼着短促的气儿,哀求道:“可千万别再动了,让我缓一缓。”
“很不舒服”这四个字,在项思齐听来有些刺耳。
棉花楼里的于棉棉可不是这样说的,她从未说过他很不舒服,而且恰恰相反。
见于棉棉眼泪都出来了,项思齐不忍心再折磨她,可她的眼泪又仿若在诱导着他,呼唤着他继续。
若是一直等着她,由着她,还有得等。
先前已经被她用各种法子拖延了不少时间,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砰”的一声,他放任脑袋里,所有代表理智的思维,通通绷断。
他再顾不得于棉棉的感受,扶着她的腿动了起来。
于棉棉闭上眼睛,咬着嘴巴和手指,忍耐着他不断地对她发起进攻。
简直是活受罪,简直是虐待人。
她在别的地方看到过,都说这样的事很舒服的,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呢,太不公平了。
哼,一定是虞棉身子的问题。
对,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