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严格的等级观念,这一点上,日寇军队比之其他国家的军队表现得尤为有过之无不及——下级必须绝对服从上级。
“紫罗兰”也曾见过少许尉级军官光临酒吧,但大多表现得畏畏缩缩,哪怕交谈的声音略微高了,动辄遭来佐级军官们的白眼与呵斥甚或耳光。
人家拿钱是来买享受不是找气受的,渐渐地,“紫罗兰”就鲜少见到尉级军官们的身影了,有,也是陪着长官们。
她曾好奇于为何少佐和中佐们却能相处得较为融洽,后来见得多了,终于明白在职务升迁上,少、中佐军官间存在着种极其微妙的关联。
谁也不知道谁哪天就升上去了或掉下来了,此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天,这些少佐中佐们除比往日多了些外,那些纵情豪放潇洒写意的景象突然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苦瓜相。
刚开始,“紫罗兰”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日常生活很简单,某种意义上,她就是因李峰而存在,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与外界几乎零接触零交流,这亦是她尽量降低暴露风险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