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礼又说了几句,徐夏凤才挂断电话。喝了杯水之后,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下午的时候,从繁琐的工作中抬起头来,徐夏凤才感觉有什么不对。
知子莫若母。方跃礼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但他为什么又没说呢?这点让徐夏凤想不明白。
直到晚上回到租房,方志扬那恼怒又着急的连水龙头来到最大都掩盖不住的声音,她心中的疑惑才稍稍解开。
“志扬,跃礼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学业上的事?虽然我没读多少书,可能不太明白过来时什么事,但我想我有权利知道跃礼发生了什么事。”
徐夏凤凝着子张脸沉声说道。
“没想过要瞒着你。”方志扬急忙解释,“是跃礼学业上的事,不过没有多大关系。跃礼他,跃礼他,”
“到底怎么了?”方志扬一向不擅长言辞,让他现编一个能蒙住人的谎话,这对他来说,有一定的难度。
“志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还想骗我吗?”徐夏凤的心里忽然生出无限的恐慌,直觉告诉他,方跃礼的学业出现了问题和他选择放弃支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