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小姑家的条件也就那样。谁能全年在家照顾爷爷?”
孙若海的问题一句接着一句,如浪潮似的,一个个涌了过来,让人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孙若海的话让徐夏凤从心底感到齿寒。
“若海,难道你认为一个至亲之人只有在他能生产,能挣钱的时候,才是对你有益的吗?你也有父母儿子,如果有一天,你自己或者你爸爸到这个地步,你又会怎么说。”
“我爸要是到那个地步,他自己肯定是宁死也不治的。”
孙若海轻飘飘的回答。
“大姑,你们也没有必要紧抓着立孝心牌坊不放,还是要为将来,为以后多考虑一些。”
“我们没想过要什么牌坊。”徐夏凤冷声打断他的话。
“好,你们没想过,那你们总要为以后想想吧!是你能全年在家照顾,还是小姑能全年在家照顾?还不是要靠我爸妈?”
徐夏凤想,这不是应该的吗。奉养在嫁娶那一刻不就是已经注定好了的吗?
村子里,乡里,甚至县里,不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