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愧疚的低下了眼睛。

“蕾妮现在不记得你了，她一会记得八年前喝醉了和别人发生了关系，但是你的脸和长相都没有了……”

“翠西呢？”

蔡斯追问道。

“翠西将从来没见过她的父亲……”

康斯坦丁看着蔡斯逐渐变化的表情，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这是他唯一的死党兄弟。

“诅咒永远都伴随代价，蔡斯，而这就是代价……”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对吧……”

蔡斯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的，但是我也不希望会走到一步……”

康斯坦丁确实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把蔡斯家人对蔡斯的爱都牺牲的准备。

“你就是个畜生！”

蔡斯激动的一把薅起康斯坦丁的衣领，硬是把他从座位上提溜了起来，吓的餐厅里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你应该说‘谢谢’才对。”

“你说啥！？”

蔡斯都被气懵逼了。

“卡姆戴佛魔咒非常强大，无论蕾妮和翠西爱你多深，甚至那个恶魔术士小子也加注了代价，这样依然不够，蔡斯。”

乔鲁诺的代价被动支付的，是那一只留在翠西身边的那只光明女神蝶，夹带了翠西对乔鲁诺这个只有短暂相处的大哥哥的信任。

在魔法连同的一瞬间就被迫抽走了，被支付了一部分的能量，理所应当翠西也完全没有了乔鲁诺的任何记忆。

也是这什么乔鲁诺能那么快就知道康斯坦丁究竟做了什么的原因。

“我必须用其他的方法，来强化这个魔咒……”

康斯坦丁说到这里有点难受。

“我必须牺牲我们的友谊……”

听到康斯坦丁的话，蔡斯不由得松开了手，呆坐在原地。

“你会隐约想起来，曾经有一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救了你的女儿，但是毁了你的人生……”

“但是两个男孩一起在池塘长大的回忆……消失了。”

康斯坦丁想起那些记忆，都没意识到自己笑了，可是知道这些已经成了镜花水月之后，立刻就变回了那张厌世脸。

“不好意思……你谁？我好像……”

代价已经生效，蔡斯已经记不起来了。

“康斯坦丁……约翰·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眼神忧郁眉头紧锁，说出了自己名字。

“但愿我以后不会再听到这个名字！”

蔡斯听到这个名字就只是想起来这个人毁了自己的人生，气的直接就离开了餐厅。

康斯坦丁没有挽留，只是闭上了眼睛，只是一个人想要安静一会，康斯坦丁不断的麻醉自己，说服自己这都是值得的。

乔鲁诺在不远处看着康斯坦丁，在旁边的楼顶上，具现冬兵正用枪口对准了康斯坦丁的脑袋，只要乔鲁诺一声令下，保证康斯坦丁绝对不会活着走出餐厅，

“忘记的人和记得的人谁才更痛苦……”

最后乔鲁诺看了许久，还是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