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一般的温和包容，“这样挺好的，看着活泼。”

大长公主见她这么说，也就不好再说常悦什么，而是道：“红霜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

慕千兮道：“许是常悦看错了，义母不必感怀。”

大长公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杏树出神，因为是老人，所以她对红霜也有一定的了解，若是按照以往红霜的习惯，绝对不会在很远的地方高声应答慕千兮，因为那样的话非常失礼。

所以大长公主可以肯定，刚刚站在院子外面的人是红霜。若是红霜站在外面的时候直接应了常悦没有躲开，大长公主还能说是碰巧，可偏偏红霜躲开了，欲盖弥彰。

“义母，我准备攻打明州了。”为了转移大长公主的注意力，慕千兮只得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透露一点。

大长公主果然惊讶地回头：“你找到攻打红山郡的方法了？”慕千兮为什么一直没有打明州，大长公主是知道的。

慕千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