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缓过劲儿，就感觉喉咙里涌出一股腥味，忍不住想要吐，她一张嘴，吐出的却是鲜红的血。

“小姐！”琴书常悦秋娘忍不住失声叫道。

红艳艳的血迹喷洒在地上，触目惊心。

事情发生得突如其来，就连慕千兮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她实在是没有心神去安慰自己的几个婢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碎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疼得她忍不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险些跪在了地上。

慕千兮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连常悦她们将她扶到了桌子上，她也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躺下来了，然而她才躺下来，又感觉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慕千兮撑着身子起来，“呕……”又是一堆血迹，不仅地上，就连慕千兮自己的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像是盛开的曼珠沙华，满是不详。

“慕慕！”北霄寒提着松砚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