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升为副相,不少人心中不痛快,正好借此机会去前线避避风头,也和凌荫她们交接一下相关军务。对了,你还没有和袁禹默交手过吧”
沈芙嘉点点头,上一次袁禹默来的时候,她被柏芳彤、宋如玉困在了帝都接受调查,解禁后立刻去了宋国。这之后不久,禹国就退兵了,她根本没去战场。
“那正好。”宓茶弯眸,“我没有军事上的才能,得靠你想法子,你先去和袁禹默熟悉一下,等时机差不多了我再过来,到时候我听你调动。”
这话令沈芙嘉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股难言的兴奋和陶醉顺着尾椎冲上她的脑海,令沈芙嘉心跳如鼓,双颊绯红。
连郁思燕都没有得到的兵权,茶茶就这样分给了她可见她在茶茶心中的地位无人能比。
这么一想,沈芙嘉便腰腿发软、皮骨酥麻,她情不自禁地坐进了宓茶怀里,羞怯矜持了一句“茶茶,你就这么相信我”
宓茶搭上了沈芙嘉的腰,那双圆眸里展露出诚恳而真挚的感情。
“嘉嘉,伴侣是一体的。”她道。
沈芙嘉埋进了宓茶的前胸,身体因为喜悦而微微颤栗。
她们之间没有孩子,尧国就是她们孕育的孩子。这个孩子越是多灾多难,茶茶就越是依赖她、亲近她。
沈芙嘉倚着宓茶的锁骨,深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这一路走来,她们都历经艰辛,好在一切都在变好,她们的生活越来越幸福甜蜜。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她一定要把这样美好的生活延续下去
新副相上任不久后便被派去了尧南前线,女王亲自送她出城,似乎对她寄予了厚望,不过民众和许多军官们不太看好。
时隔太久,他们只记得沈芙嘉是一名外交官。让一个用嘴干活儿的文人突然去领兵打仗,似乎有些错位。
何况沈芙嘉和袁禹默都是冰系,属性上没有优势,等级还比袁禹默低许多。他们实在看不出沈芙嘉有什么制胜的可能,连严煦都不太明白。
“你期望沈芙嘉作出什么表现呢”和宓茶接触时,严煦顺嘴问了一句,“她的政敌不少,要是战败了,会更加艰难。”
“她不会败的。”宓茶在严煦递来的文件上签字。
“为什么”
宓茶在签字处落下了姓名,一边道,“因为我会去她身边。”
严煦一惊,随后了然。
她推了推眼镜,“所以,我又和首相留下来看家了”
宓茶将文件合上,递给她,冲她一笑,“有你在大本营,我才安心。”
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更加稳定,郁思燕只负责内政,军权掌握在严煦手里。
严煦点了点头,接过文件,“那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说服首相了。”
宓茶笑了笑,目送她离开。
夜幕降临,结束了一天公务后,百里月进入了女王的办公室,对她微微倾身,“殿下,车子准备好了。”
宓茶起身,朝她走去,“好,出发吧。”
沈芙嘉离开帝都的一周之前、也就是她刚刚晋升副相后的不久,女王收到了一封从柏府寄来的密函。
柏芳彤告诉宓茶,她有一些关于沈副相的要事想要和女王单独聊聊,恳请女王抽出时间去一趟柏府。
宓茶答应了下来。
沈芙嘉走后的第二天深夜,女王的车子便秘密驶入了柏家府邸。
月上中天,柏府的后门却未关闭,四周连一个下人也看不见。
百里月径直驶入院中,一进门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柏芳彤。
车子还没停下,她便匆匆迎来。待宓茶下车,柏芳彤立即半是欣喜半是疲倦地唤了一声,“殿下”
宓茶扭头向旁边张望了一眼,柏芳彤马上反应过来,抬手向前面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殿下随我来。”
她领着两人进入了自己的书房,随后将房门紧闭。
关门之后,她回到宓茶面前,匆匆道,“请殿下再稍等片刻。”说罢,柏芳彤摘下了一副挂在墙上的画。
她伸出食指,在画后的墙壁表面按了下去,一圈蓝色的指纹顿时亮起,内室的墙壁上凭空出现了一道小门。
做完这些,她退至小门旁,倾身向宓茶致意,“请殿下入内叙话。”
百里月戒备地望着那扇可疑的小门,皱了皱眉,道,“柏法官,还是就在上面谈吧。”
柏芳彤一顿,扭头看向了的宓茶。
“不要紧。”宓茶抬手,“柏法官不是那样的小人。事关一国之相,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
听到这话,柏芳彤眼中露出了两分感激之色,愈发觉得自己直接找上宓茶的行为是正确的。
她冲着宓茶低头,“多谢殿谅。”
宓茶颔首,随她一同进入了小门。
从这里向下,约莫五分钟后,三人进入了柏府最深处。
宓茶一边走,一边释放着生命感知,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