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近距离看更能感受到它的可怕。
这么看身体通黄有斑点,圆滚滚的身体全是肉。
她看着延绳钓犯难为,“龙哥,它身上的这个怎么处理?”
杨小龙看了看,道:“咱们船上不是有修理锚缆的大剪刀吗,把延绳钓给剪了吧。”
“嗯,也只好这样了。”
这两天太费工具了,出一趟海就报废一次,昨天是刺网,今天又变成延绳钓了,说不定明天就是鱼竿。
他去储物室把大剪刀扛了出来,这玩意儿专门剪铁跟钢丝的,用来剪延绳钓再合适不过了。
杨小龙抱着半人高的剪刀挥动,景月就在一旁用铁钩子把剪断的延绳钓拉出来。
油锥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得亏是皮厚,换成其它小鱼早死八百回了。
他们为了这一条鱼耗费了快三个半小时了,现在天色都已经暗淡了下来,周边的船亮起了探照灯。
杨小龙跟景月小心翼翼的将油锥身体身上的延绳钓给清理干净,这要看更唬人。
他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大剪刀扛的肩膀都发酸,明早起来估计又得疼半天。
景月看着油锥御奄奄一息,从一旁用塑料桶给它浇了点水。
油锥接触到水抖动身体,嘴巴一张一合的。
杨小龙把剪刀放一旁,扭头道:“月月,它肯定不能放进活鱼舱了,不然咱们的那些石头鱼一个也别想活。”
景月看着它眉头微蹙,“那不行啊,放这里会死的。”
“嗯,要不咱们连夜赶回去,活鱼舱的空间不够。”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