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贤妃在她面前更不可一世了。
“这倒没有。”容寒摇了摇头,“我才回来多久,都还没休息够呢。”
“你要怎么休息?”敬妃脸顿时板了起来。
容寒轻笑,恭恭敬敬端茶递给敬妃。
“我都听说了,你这段时间要么在演武场练武,要么陪太子在大理寺处理事务,再就是跑去怡春院作乐。这些都不是正事。”敬妃端着副严厉态度,认真训斥容寒不务正业。
“怎么就不是正事了?”容寒哭笑不得,“我本来就是将军,将身手练得更好,是我分内之事,您见过哪个将军不会舞刀弄剑的?帮皇兄处理事务,我也能学些东西,又不是只顾着玩。至于是怡春院,这您就真是冤枉我了。我在边疆两年碰不到女人都过去了,一回来还能被怡春院吸引去?”
容寒说得头头是道,叫人反驳不了。
“你啊,就这张嘴会说。”敬妃虽板着张脸,但神情瞧着温柔多了。
容寒是众皇子中性子最开朗的一个,平日里也会逗敬妃开心,倒不怪敬妃这般疼爱自己的儿子。
“对了,我有件事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