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也妄想与官斗,以为攀上了太子就自此高枕无忧了吗,简直是痴人说梦
“殿殿下殿下来了”就在这时,方才那送餐的侍从又慌慌张张地回来了。
“冒冒失失做什么,又怎么了”那达正要责问,却为后面紧随而入的身影给惊住了,他打量了好一会,才磕磕巴巴地嗫嚅出声。
“太,太子殿下”
眼前人一袭赤金流云锦的白袍,发系额冠,碧眸如洗,端的是风华无双,不是浮丘岙又是谁
见到来人,浮丘旸也是微微一愣,随即饶有兴味地勾动唇角。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哟,这不是五弟吗,好久不见,你怎么才回来,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浮丘岙走到离他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紧抿了薄唇,一双波澜不惊的碧眸深深透着凉意,就这么直直盯了他,直看得浮丘旸心里发怵,但还是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着,电光火石之间,已是暗流汹涌。
“你们先下去,我有话单独与三哥说。”终于,还是浮丘岙率先开了口。
“这”那达有些迟疑。
浮丘旸见状动了动手指,目光一转,那达立即会意领了一帮侍从悄然离去。
很快营帐内便只剩下了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