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行的。”
“月姑娘,你的意思,我懂了,只是”问枫目露复杂,始终不敢抬头看她。
“只是什么”月又蓝急急出了声,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叹息道,“当然,就怕是我会错了意,枉做了这自艾自怜的落花,那就当今日之言只是梦话罢了,你若实在无心,我自是不会强求,况且”她声音越发低下去,整个人都暗淡了,正准备抽身而去。
“不,不是的”问枫见她要走,当下便急了,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从后头环抱住了她。
“月姑娘,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只是你知道的,我问枫是个没出息的,只懂得舞枪弄刀,而月姑娘你,花容月貌,又心地纯良,实在不敢奢望能得姑娘垂青,而且今日一行实属草率,一来没来得及上报王宫,二来也没提前支会月督尉,就这样草草行事,我怕,我怕委屈你。其实,我对月姑娘你,亦是,一见倾心。只是没想到此生还能得到姑娘芳心,问枫,死而无憾了。”
“你,你说什么”月又蓝蹙起的眉复又徐徐展开,面上又恢复了神采。
“我说,我,我也喜欢你,神木之下的诺言,也是同姑娘一样,句句发自肺腑。”
“问枫”
月又蓝听得是热泪盈眶,一双有情人终于是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许久过后,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两个人终于是褪下重重阻碍,双双滚入帐中,羞怯而又欢愉地完成了这“最重要的一事”同衾而眠。
惟余床头塌脚一大一小两双绣花布鞋,见证了帐中旖旎,春光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