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缩身子,有点怕怕的,但是嘴里却嘟囔着“冰块头,没情趣。”
王翦已经准备转身的动作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动来动去的独孤清,她嘴里没情趣的冰块头难道是。
“王翦你这个大冰块,讨厌死了”
呵,没错,她骂的还真是他。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王翦气闷的想,她自己跟别人花前月下喝得撒欢,喝醉了倒是不怕死的骂他。
越想越气,恨不得上前去掐死她,把他的心搅得乱七八糟就算啦。她还敢三心二意到处招蜂引蝶。
平复了一下心情,王翦坐到她旁边,帮她把踢开的被子盖好。可独孤清又嘟囔着好热再次把被子踢开,还不断拉扯着自己衣服。眼看内衬都要被她扯开了,王翦赶紧拉住她乱动的手不让她再扯衣服。
“我好热,好难受,让我脱衣服”独孤清不依,挣扎着要起身脱衣服。
“活该”王翦骂着。
独孤清听到有人说话,她清醒了一些,果然看到有人就在她眼前。仔细一看,好像是她喜欢的冰块头。
“冰块头”
“在你眼里,我难道除了冰块头的称呼就没有别的了吗”王翦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发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声音。
“有。”
“什么”他微微凑近躺着的她,难得耐心的问,就像两人在说悄悄话一样的甜蜜。
“腊肉大叔,呵呵”
哎,甜蜜原来是不存在的。王翦的脸又黑了
“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惹我生气,是吗”
“才不是,是你惹我生气才是,你都不理我,还嫌弃我,不待见我。”独孤清说着,本能的又委屈上了。
“你自己不是也天天喊着讨厌我吗”
“对,我讨厌你,你不但没有赢政那么漂亮,甚至格影都比你帅,看着他们我还能赏心悦目的唔”
独孤清的话断了,因为她的嘴被堵上了。被什么堵,自然是王翦的嘴。因为他不想再听她拿他跟别的男人比,而且还是把他比下去的比。只要是在她眼里,谁把他比下去他都不愿意接受,他希望在她眼里他是最好的。
独孤清似梦似醒的任由自己的呼吸被抽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手本能的搭上了正在吻她的人。
很自然的,独孤清连一丁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她热切的回应着他,王翦似乎也醉了,他是因为生气才开始的,却因为她的回应而沉迷。
独孤清的头更晕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又那么真实。她想要触碰最真实的他,手便不自觉的想去拉扯他的衣服,可是他穿的是铠甲,她根本扯不动。
“讨厌,为什么脱不了。”
王翦离开了她的唇,抬起头,看着她可爱又娇美的样子,抓开她不安分的手。他低喘着认真的问“你喜欢凤代承吗”
如果她说不喜欢,那他就不会再隐忍对她的感觉,他也想去尝尝那种人世间古老的男欢女爱,他想要试试,独孤清是不是可以成为他生命里最美好的一部分。
独孤清清醒又不清醒的听着他的问题,迷糊的问“凤代承”
“嗯,你喜欢他吗”
“嗯喜欢”
王翦的热情因为她说“喜欢”而瞬间消失,用力扯开她的身子,他站起来远离了她。愤怒的的看着独孤清极其恼怒的道“你该死”
王翦的脸蒙上了一层冰霜,原本就冷毅的五官,此时更多了决然,独孤清这个女人他不打算爱了。
带着远离独孤清的决定,王翦离开了,而独孤清却再也抵挡不住酒意,终于睡过去了。
这个夜,漫长又短暂,本可以缘来花开,却又变成了缘去花落。短暂又缠绵的插曲没有如愿的花好月圆。独孤清更不知道无意中自己给自己挖出了一个大坑,一个让她又气又恨的冤坑。以至于她对王翦的爱情变得一波三折,总是不能如愿。
天大亮了,珀溪趁赢政又与众将们商讨事情,便来找独孤清,发现她竟然还没醒。走近时还隐隐的闻到了酒味,才知道独孤清应该是昨晚喝酒了所以才睡得这样晚。
可是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却是让人觉得有点暧昧的气氛。珀溪凑近些看了看,发现独孤清脖子还有锁骨,甚至胸部都有男女欢爱后的吻痕。这样的痕迹珀溪自己再清楚不过,因为她自己身上也有赢政留下的吻痕。
难道清姐姐跟人可是是谁呢珀溪帮她把衣服稍微拉好了一些,静静的坐着等独孤清醒过来。
半个时辰后,独孤清终于有了要清醒的迹象,珀溪倒好一杯水端着,知道她肯定会口渴。
果不其然,独孤清一爬起来就沙哑着声音找水,珀溪赶紧把水给她。独孤清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后,稍微清醒了一些,但是头还是有点晕,她软软的抱着珀溪靠在她肩膀上,话都没力气说出来。
“清姐姐,你昨晚喝酒了”
“嗯,喝了一大壶,现在好难受。”
“那你自己一个人喝的”
“不是,和凤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