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送张飞来到酒肆门前,看着张飞上马后不解道:“张将军,晚辈心中有个疑惑不解,还望张将军释疑。”
张飞点点头:“你说。”
陈尚抱拳道:“张将军为何只喝了一口酒就不喝了?难道是酒味不对张将军的口味吗?”
张飞仰天长叹一声:“陈公子你误会了!我老张是舍不得喝啊!得罪了!”
张飞说完对陈尚抱拳一礼便骑马带着部下离去。
陈尚看着张飞带队离去后,忍不住苦笑一下:“白白送出二十瓶飞天茅台,什么事也没办!”
陈尚这半个月来也很纳闷,因为无论他的飞天茅台酒在成都城的名气有多大,他都没得到哪怕点系统积分。
二月初三一大早,陈尚还没起床,林炎便冲进陈尚的房间惊慌道:“少爷不好了!法正的人又来闹事了!”
陈尚闻言坐起身微笑道:“来得正好,走,咱们去汇汇他们。”
林炎直接拦住陈尚:“少爷不可!少爷,你还是赶快从后门离开吧!”
陈尚边起床边微笑道:“不用,咱们听他们的话就是,怕什么。”
林炎眨眨眼睛不明白陈尚的话,而后陪着陈尚来到大堂。
陈尚看着十多个兵痞已经把大堂内的桌椅全部砸坏:“干什么吃呢?半天不见出来!”
陈尚对领头的兵痞抱拳笑道:“这位大哥多有得罪!”
“你他妈还知道得罪?是不是上次挨的打不够疼?”兵痞瞪眼看着陈尚,眼见就要再次动手。
陈尚连忙后退两步:“大哥别!小弟怕了!真的怕了!”
兵痞见状沉声道:“把店门给老子关了!以后不许营业!听清楚了吗?”
陈尚连连点头笑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兵痞见陈尚这次这般配合便没有再为难陈尚,带着他手下的兄弟离开了陈记酒肆。
陈尚在兵痞们走后对林炎沉声道:“关门!”
林炎没有二话,直接上前把酒肆的门插好。
陈尚在酒肆的门关好后对林炎微笑道:“这几天不要开门,谁叫也不许开门,剩下的酒菜咱们全部吃了。”
“好的少爷。”林炎小声回道。
陈尚直接返回房间继续睡觉。苏老伯和小喜走出来和林炎一起收拾大厅。
苏老伯边收拾边叹声道:“这可怎么办啊!”
林炎正色道:“没事苏老伯,现在的处境已经比上次好太多了!咱们这半个月来赚的钱足够半年吃喝用度,应该饿不死。”
苏老伯凝眉没说话。
陈尚回到他的房间后也没歇着,再次从系统中兑换了五瓶年陈酿的飞天茅台,而后打开其中一瓶给自己倒了一点品尝了一口。
“香!确实香!就连我这个不喜欢喝酒的人都能够闻到酒香!”陈尚开心地笑道。
陈尚喝完又盖好瓶盖。
当天很多来陈记酒肆喝酒的常客,得知陈记酒肆关门后都隐隐不舍地离去。
一连五天,陈记酒肆门前不断有酒客敲门,却被苏老伯和林炎告知被兵痞欺负不能营业。
那些长史和小吏回去后便开始调查陈记酒肆的事,发现竟然是法正的人干的。
其中一人是诸葛亮丞相府的人,他实在是怀念陈记酒肆的酒味便主动找到诸葛亮:“丞相,属下有一事禀报。”
诸葛亮边批改文案边正色道:“说。”
“丞相,成都城北门边上有一家陈记酒肆,不知道丞相听说过吗?”
“陈记酒肆?”
诸葛亮闻言抬起头看着禀报的人:“我知道,怎么了?”
“丞相,法太守命人强行关闭了那家酒肆。”
诸葛亮凝眉道:“关闭就关闭了呗,这么点小事也值得向我禀报?”
“丞相,问题是陈记酒肆的酒太有名气了!丞相有所不知,这几天前往陈记酒肆门前等待酒肆开门的酒客已经络绎不绝。
而法太守派人强行关闭酒肆门的消息也在成都城传开了,如果丞相再不出手解决,属下担心对丞相和法太守都不好。”
诸葛亮闻言欲言又止,他本想怒斥这个属下,但是诸葛亮考虑到那样不好便改变了主意:“这事我知道了,中午你带我去看看。”
“属下领命!”
部下离开后,诸葛亮不由地凝眉思索起来,法正的嚣张他是清楚的,但诸葛亮很清楚,若非法正,刘备不可能入主益州。
法正本不是益州人,是从凉州迁徙来到益州,起初在益州受到了很多罪,现在法正报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诸葛亮也不好说什么,他不想和法正因为这些小事闹矛盾。
在诸葛亮心中,他和法正都是刘备的肱股之臣,有他和法正辅佐刘备,刘备就能够在益州建立基业,否则真的不好说!
但部下报告陈记酒肆的事已经在成都传开,那他就不得不出手管管,否则对刘备的影响不好。
诸葛亮心中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