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痛苦地曰“大哥,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曰完,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最终,吕布是如何驯服的赤兔,不可描述,反正是骑着回来的。
再见李肃,吕布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问“今日老兄赠此龙驹,不知布当何以为报啊”
李肃假装不悦地说“贤弟说哪里话为兄可是讲义气的,怎能图报白送,纯送,免费送”
如此一说,吕布的笑的更真实了。
“好,好,好,那就多谢老兄了。老兄还没吃饭吧走,进帐喝酒去”
席间,李肃与吕布从小时候偷看女厕所,到后来跟别的小娃干仗,做了一番美好的回忆与万千感慨,聊到现今,李肃又问吕布当啥职,吕布说自己是丁原的主簿,李肃面色沉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吕布诧异,追问之下,李肃说道“贤弟,岂不闻有事主簿干,没事干主簿”
登时,吕布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李肃又问“贤弟武艺惊人,神勇无敌,怎会屈居人下”
要么说李肃这货有坏水呢,说“人下”的时候,还顶着舌头,加了重音。
吕布怒瞪了一眼,随即又泄气地说“哎兄弟我也是无可奈何呀。”
李肃又追问“贤弟有擎天架海之才,天下谁不钦佩功名富贵,易如反掌,怎会有无奈之说”
吕布被问的别提有多憋屈了,自己好好的一个主簿,愣是被说成了赤兔。想想,也确实不无道理,说起来好像很牛掰,记事记账,府库号令,大事小情,主簿啥都管。可是仔细想想,就是主官身边一个传话、跑腿的,不是“有事主簿干”是啥至于“没事干主簿”嘛,吕布不愿再想,一口酒灌下去,狠狠地将杯子摔在地上。
“恨不逢明主”
李肃笑着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兴致勃勃地问道“老兄见过的世面大,你看这天下,何人能是当世英雄”
“看遍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敬贤礼士,赏罚分明”
哪曾想,李肃还没替董卓开吹呢,吕布便垂头丧气地说“董卓是英雄哎老兄有所不知,兄弟刚刚把董卓打了个屁滚尿流,怎能再去投他”
“兄弟能把他打个屁滚尿流就对了,你不打,他怎么能知道你有多大本事”
李肃说着,又拿出了带来的金银财宝,冲着吕布连使眼色。吕布喝退左右,惊诧地问“老兄这是何意”
李肃奸笑着说“实不相瞒,今日便是董公公命为兄来此。公公欣赏贤弟的才干,命我送来这些财货,就连赤兔马也是公公相赠。公公说了,若贤弟投效,必定重用”
“董卓会欣赏我”
“公公爱才心切”
“董卓不记恨我”
“公公有容人之量”
“董卓要重用我”
“公公必定重用贤弟”
“可我没有进阶之礼啊,咋好意思呢”
“功劳翻手可得,只怕贤弟不肯为之。”
吕布想了想,问道“我宰了丁原,拉着队伍去投效,咋样”
李肃十分肯定地说“如此,贤弟便是大功也。只不过此事宜早不宜迟,迟恐生变。”
吕布重重地点了点头。
夜更深了,丁原还在努力地啃书本,见吕布突然来到帐中,喜滋滋地说“我的大干儿子,快过来,让为父抱抱。”
吕布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愤愤地说道“我吕布堂堂大丈夫,谁是让你白干的儿子”
此时,丁原已经注意到了吕布手里还拎着刀,惶恐地问道“布,你变心了吗难道你真的变心了吗哦布”
“少废话”
吕布上前一刀,咔嚓了丁原的老命,拎着脑袋转身走出帐外,冲着兵士们喝道“丁原不够意思,我把他剁了,往后愿意跟我混的留下来,不愿意的现在就走。”
见此情形,还真有不少兵士偷偷溜走了,只是没人知道,这些溜走的兵士又被人偷偷拢巴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