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捂住自己的肚子,低下头揉起来。
“我刚才去买了一些吃的,但是只有蛋糕和面包。你先凑合吃点,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刘数见状,把那一袋都推到严湘棋面前。“你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都低血晕倒了,怎么这么胡闹,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是说今晚一起吃饭吗”严湘棋不是很确定地问。
“嗯,你晚上有事情吗就算有事情也一起吃吧,我看着你吃。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说完便很自然地抚上了她的脸。
严湘棋张大双眼,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眼皮也有力地连续跳了几下。等到刘数的手从她的脸上离开,她才反应过来,匆忙拨开袋子想要在里面找点东西吃,掩盖她内心的心悸。
当发现里面除了巧克力蛋糕就是香芋面包时,脸上的滚烫顿时消下去了不少。这两样全都是周樱如爱吃的,而自己一向不喜欢巧克力和香芋味的任何东西,那种吃到嘴里甜腻腻的感觉,她接受不来,吃一两口已经是极限了。但以前的确陪着他们两个吃过不少次,可现在她不想再委屈自己吃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了。于是又把袋子系好,放到一旁。
“怎么不吃”
“哦,我等着吃今天晚上吃的饭呢。”严湘棋笑盈盈地对他说。
“傻瓜,到晚上还很长时间呢,确定不吃点吗”刘数看见她笑了,心情也好转一些。
严湘棋微眯起眼撒娇似的摇摇头。
周樱如再看到他们两个并肩一起回到教室时,刻意回避了刘数的视线,立刻跑到严湘棋面前,问“湘棋,你好点了吗”
“离你远了,自然很好。”严湘棋歪着头看向她的眼中有着极其厌恶的神色。
周樱如自知她不会对自己说什么好听的话,很知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严湘棋和刘数也各自回了各自的座位。
一只矮矮胖胖、瓶身上印着幼稚小花图案的粉色玻璃水瓶正乖巧地蜷在严湘棋桌子边的一角,她把它拿起来,掌心瞬间被一股暖流包围,还顺着手臂直冲心底。但这并没有让她觉得感动或是温暖,反而烫得她想松手。一阵无名火上涌,她没有任何征兆地用力一脚踹向周樱如的课桌。
周樱如被这一脚踹得不知所措,瞪着圆目,张大了嘴看着她。
严湘棋似乎很满意她的这个反应,于是当着她的面慢慢拧开了瓶盖,将手中的水瓶缓缓倾斜,直至瓶中的热水一滴不剩。
热气悠悠地从地面上升起,把两个人分隔开。周樱如死死的盯着她看,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
倏地她看见严湘棋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失声尖叫“啊”
严湘棋松开了手,一声清脆的响,水瓶已经四分五裂,一地的玻璃渣反射着光直刺入周樱如的眼睛里。
申正扬快速起身按住想站起来的刘数,弯下腰在他耳边微愠道“坐下,好好想想都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
“哎呀,谁的水瓶呀没有地方放也别堆在我这里啊,不是什么东西都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严湘棋言下之意是在指谁已经很明确了。如果说以前的她还念及着她们之间的那点情分,那现在就是下定决心要和她一刀两断。
周樱如紧咬着下唇,俯下身想要去捡那些碎玻璃。申正扬拉住了她,说“我来。”然后绕到她们两个之间,蹲了下来。捡完后,握着满手的玻璃,冷漠地对严湘棋说“你最好别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叶念音朝着严湘棋这边喊道“同学,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咱们三观很合嘛,交个朋友呗。”
严湘棋没理她,转过身去。
周樱如觉得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过还好,终于撑到了放学。跟申正扬说了一声再见后,又跟在了季傅泽的后面。
季傅泽回头望了她一眼,浅浅地笑了一下。
来到季家后,周樱如熟络地向王姨打着招呼“王姨好。”然后很随意地上了楼梯,打开二楼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季傅泽看着她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笑道“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呀。”
王姨也语带宠溺地说“是啊,樱如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这个性子很招人喜欢啊。”
“是,是挺招人喜欢的。”季傅泽捏着下巴点点头,觉得王姨说的很对。
不一会儿,季傅泽也打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周樱如见他进来,疑惑地问“你怎么来了”后来想起这是他家,这样问好像不太合适。改道“你来干什么”好像这么问更不对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快考试了,我也来听听老师讲课不行吗”季傅泽答道。
“行,这是你家,你想怎么听都行。”
“那不就行了。”季傅泽触触鼻头,拖了张椅子在周樱如旁边坐下了。
刚坐下,周樱如的手机就响了。不好意思地对季傅泽和老师说了句“不好意思,稍等一下。”就打开门出了房间。她一看是爸爸,赶忙接通了电话。
“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