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答道“仆亲眼见那杨氏的世仆赶车,因有几分相熟,仆还上前问了是去哪里,这都是清清楚楚的事情,您派人去一打听便知不是小人在造谣”
桓氏家仆见他傻得可怜,忙不停地给他打眼色,劝他别再说了。
果然桓玄恼羞成怒,一拂袖便走了。
那人还想跟上去为自己分辩,桓氏家仆忙上前劝道“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是真是假,你以为郎君心中没有决断吗你这身为下人的,怎么看不懂人脸色,郎君这凶巴巴的样子,不过是做出来唬你的,其实他心虚着呢,如今我们桓氏树敌太多,郎君不敢骤然和杨氏闹翻,所以故意说你造谣的,你呀,还是赶紧走吧。”
桓玄不过是一时气急,回过神来便转身回来,准备继续营造他“礼贤下士”的正面形象。谁曾想竟然听见自家的下人这样评价自己,本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他现在的处境堪忧,他触动心事,“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