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没见到桓修,卞范之终于明白了过来,自己虽是一郡之首,在桓家人眼里,甚至是旁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家臣,甚至是家奴,桓修一句话,自己在军中便再无话语权。 他只觉得一阵灰心,虽然天气晴好,在他看来却是一片灰暗“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枯坐在自己帐中而已。 对方在等什么,他很清楚。 可自己在这等什么呢等死吗 还能怎么样呢 回首这一生,自己的境遇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 此言却又是痴了,他何曾有过选择的权力 可叹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