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守候,引着众人往里去。
寄奴这才看到了熟悉的院子,熟悉的道路,他待车一停下便急不可耐地跳下了马车,都不用刘怀敬搀扶,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萩娘的寝居走去。
竺法蕴见他这样任性,忙跟了上去,喊道“你倒是走慢点啊,一会仔细扯动了伤口,下次上药疼不死你。”
寄奴头皮一麻,脚下虽是丝毫不慢,却下意识地用手扶住了自己伤处,免得被她不幸言中。
前一次在会稽官邸门口偶遇萩娘的时候,他完全没料到,像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惊喜。
这一次他确是心中无比煎熬,担忧和怀疑满满地笼罩着他的心,只怕进屋见不到萩娘,或者更差,见到一动不动的萩娘
屋外的甬道像是永远也走不完似得,他下意识地看着脚下的木地板,无意识地想着,这地板的花纹真好看,是什么图案呢像是飞鸟,又像是花朵的藤蔓
要是萩娘真的
自己所努力想要证明给她看的这一切,都将失去了意义,还有什么是自己需要为之奋斗,为之一挣的呢
那内室的门框已是近在眼前,门外的铜铃静静地挂着,一丝声音都没有。
他伸手向前,想要推开那紫色的厚重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