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宴饮,那肯定要喝酒,难道是想把谢琰灌醉
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靠谱,便问谢琰道“琰郎,你酒量如何”
谢琰抬了抬眉,平平地吐出一句“没醉过。”
那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萩娘觉得自己比武昌公主还着急地在想着招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知道了她要干嘛,再对付她岂不是十分省力。
她把谢妈妈招了来,问道“妈妈可知道,这次武昌公主的宴席是那些家奴在操办”
谢妈妈才不是那种主人问什么答什么的人,把那几个家奴的名字说一下就完了,她十分有重点地说道“负责整个酒席筹划的是殷管家,这里面采办,厨子,侍女都是原来谢府的那些家奴,唯有护卫,因公主说她要给大家一个特别的惊喜,需要有特殊的安排,因此由公主的护卫来负责前院的安全。另外,公主还要了好些纱绢,说要准备节目给大家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