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去改,什么都可以放下
他站在云端,如高高在上,俯瞰悲悯的神明。
盯着我看了许久,他抬起莲印全红的掌心,握住脖子间红绳坠着的半颗心,攥紧在手里。
那剩下的半颗尚在我胸膛里的心,亦像是被他攥住了一般,隐隐作痛。
“熙夜”我喉咙干哑,叫不出他的名字。
他轻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见。待他松开手时,那半颗暗金色的心脏成了粉末,被风一吹便散了干净
我坐得直直地看着云端,像是用了极其漫长的光景去反应、想明。
那句话是什么
抱歉,对不起,我不需要还是再见
他走了,如一片远去的云,如一阵路过的风。没有留恋地从我生命中经过,行远。
红绳自他离开的半空落下,我虚虚地伸手握住,绳子末端空荡荡一片
是了,他亲手将我予他的半颗心捏得粉碎,再也找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