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严肃满满“劳烦了。”
这话刚刚说出来,白问连忙摆手“不劳烦,不劳烦。”
如今,钱也不敢要了,不答应更是不敢了,他径直的问了一句“大人希望我怎么个说法,这张小翠的案子,坊间虽是有传言,可好歹也没有个准信儿。我是靠着这张嘴吃饭的,再是支持着大人,却也不能让我吃不上饭吧。”
赵九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林香草,白问会意,也朝着林香草看了过去。
林香草脆声一笑“自然不会让你受到影响,白先生只管照我说的去说就是了,只不过,这要是让别的人知道,那就”
这话说完,白问立马会意“跟官府合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也绝对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林香草微微眯眼,这就凑近了白问一些,朝着白问耳语了一番,白问听了这话之后,困惑的朝着林香草看了看,满脸的困惑“就这么简单”
林香草点头,十分肯定的朝着他回了一句“不错,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先生照着我这么说就成。不过,接下来,还得叨扰先生日日讲这个了。”
白问点了点头,朝着赵九重躬了躬身“还请大人到雅间稍坐,我立马过来。”
待赵九重二人回到桌面上的时候,白问也上台了,只听他拍了拍扇骨头,就道“最近,有不少人问我怎么看待张小翠这事儿,今天,我们就先来谈谈这小翠姑娘的一生。”
林香草抿了一口茶水,白问还当真是照着她的话再讲,内容无非就是张小翠被负心汉辜负,最后,不但没得到自己想到的,反倒是被负心汉给杀了。
林香草满意的听到了后面,这才发现赵九重不知道何时已经又叫了两盘桂花糕和核桃饼上来了。
“赵大人这么大方,只可惜我是吃不下了。”林香草啧了一声,看着赵九重此时此刻也定下心来在听评书,想来,赵九重也已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吃不了可以带回去。”赵九重淡淡的回了一句。
林香草咧了咧嘴“当真”
赵九重点头,回头就朝小二道“将这两份酥饼包起来,给这位公子带回去。”
林香草干咳了一声“赵大人,这顿茶水钱,该不会再我那一两银子里扣吧。”
赵九重正在喝茶水,听了这话,一口茶水竟是差点没直接朝着她喷出来。
林香草见赵九重竟是这么大的反应,整个人顿了顿,忍不住追问“该不会是让我给猜中了吧,还真是这样的”
“不会。”赵九重嘴角抽搐了一阵之后,终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见林香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转动个不停,他生怕林香草又说出什么话来,只道“就当做是谢你那日的竹鼠。”
林香草眉眼微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九重有片刻的晃神,越发觉得她跟那日在林中救他的人像极了。
林香草一抬头就看见赵九重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皱眉道“赵大人,你该不会。”
赵九重微怔,见她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有些不解。
“该不会”
林香草咧了咧嘴,忽然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了一句“你该不会,真的不喜欢女人吧。”
言下之意,就是喜欢男人。
赵九重嘴角微抽,一脸无语的看了林香草一眼“不喜欢酥饼,也可以不拿。”
余下的两日,赵九重日日派人去酒楼听书,直听的县衙当中的衙差摸不着头脑。
本就对赵九重有意见的钟捕头,怨言又多了一些。
而就这两日的功夫,张小翠的故事就传遍了整个赵县,就连着林家村的妇人婆子在田间干了活儿,都能说道上几句。
很快衙门里就收到了一封信,简单的说,是一封求救信。
署名留的正好是张小翠。
赵九重带着众捕快顺着那信中的位置跟踪过去之后,果真是在一个破屋子里发现了张小翠。
屋子里面很是混乱,像是经过了打斗一般,张小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被人反捆在身后。
杨八斤上前去探了探张小翠的呼吸,扭头,朝着赵九重道“赵大人,她还活着,应该只是短暂的昏迷。”
赵九重闻着屋里的味道不对劲儿,若说只有常年没人居住的霉臭味儿,倒也罢了,偏偏,隐隐的,还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
他向来对血腥味儿十分敏感,如今一闻着这味道,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正想让大家仔细搜查搜查,这屋子里,必定是有蹊跷的,不成想,这时候,却听占梅道“大人,陈喜仁在这里”
众人听了她的话,赶忙过去查看。
果真,只见一堆杂草后面,一个中年男人竟躺在血泊当中,一动不动。
而这个男人正是陈喜仁,此时此刻,他的背上正插着一把匕首,那血,明显是从陈喜仁身上留下来的。
赵九重忍不住了心中作呕之感,拿出了一块生姜,咬碎了放在鼻息之间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