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欺负你,你为何要哭”男子将布沾了溪水,继续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从始至终,他唯一的表情,就是在看见嫆嫃纯洁的脸上沾了鲜血时的皱眉。
现在在嫆嫃的脑子里,都是方才那些人的死状,她簌簌地抖着,嘴唇也在颤抖,甚至连脸上的泪珠也随之抖动,竟显得颇为动人。
“我从来不欠人的东西,但是别人也不能欠我的东西,我今日救你,是为了这个,”男人从嫆嫃的腰间取下一个纂着飞鸾通身翠绿的玉牌。
方才见几人扶着个女子鬼鬼祟祟从他身旁走过,刚巧看见她身上有这个玉牌,街道上不好动作,他这才跟了来。
这是一个可以进出皇宫的玉牌,只有皇族才拥有,而这一块,是独属于昭阳公主的。
那人立即便离开了,嫆嫃眼睁睁看着他远去,心中仍余有惧意,好一会儿才稍稍清醒了过来,她四下张望着,思考着哪里才是回宫的方向。
不过很快,那人的身影又出现在视线里,他折返了回来,嫆嫃看着由远而近的他,滋味莫名。
“上来,我将你送到西街,”他突然蹲在她面前。
嫆嫃竟没有怕他,直接趴在他的背上,甚至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子愣了一下,背着她往西街去。
天很快便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