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心观察的话很难发现那个瓶子的变化,左尘又坐回了原来的那个地方继续的批改奏折,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问题挥之不去,目光总是似有如无的落在了那只花瓶的身上。
在睿言的书房折腾了大半夜,最后还是因为心里莫名其妙的焦躁到底没坐住板凳,扔下批改好的一大摞奏章,晃悠晃悠的跑到了后面他们做饭的小厨间,“偶遇”到了给睿言烧咬的小厮,“假意”的问了一嘴之后才有放心的晃了回去,直到天明之后方才熄了灯,睡去。
他走后那个小厮还在心里嘀咕呢,这位大人的方向感怎么这么差,虽然来到这里的时间短,但能够迷路到粗使丫鬟才能够呆的地方,也够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