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大将留下的血迹,被擦剩下的“亘”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虽说找出了众多疑点,但三生依然不是某个小学生侦探,不能再挖掘这些疑点背后的暗藏的事,再在此处乱想也无济于事,三生便想着先解决疑点一,去将军府探查一番,想着便警惕的打开衣柜,探过无人后,准备跳窗离开时却发现窗台上的灰迹有六处被摩擦的痕迹,其中两处是自己逃跑时和现在进来时留下的,那么剩下四处要么是大将留下的,要么就是还有两人曾从这扇窗户进来,这么一想三生难免有些唏嘘“这年头,人都不走门了么,个个跳窗,有什么意思”摇了摇头,爬上了窗台,便从窗口离开了。
城内的守卫果然很奇怪,明明打着抓捕三生的名头,却在将军府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让三生花了好大功夫才潜入到了将军府内,这些卫兵至少都是锻体六层以上的修士,若是一拥而上三生还不一定能对付的了,但如三生所言“打不过,躲还躲不过么。”,锻体境的修士并不能通过感受灵气的流动感应外人,这才给了三生机会。
将军府如今已无生气,将军一死,将军府便名存实亡,府里处处是哭泣的声音,即便是府中的侍女奴婢,侍卫下人亦满面忧伤,想来将军也是待他们不薄,三生一路躲开来往的侍卫下人,来到哭声最为悲痛之处,三两个妇人跪坐在堂内哭的那是个嘶声裂肺,堂上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媳哭的悲痛,再强忍泪水也已经寒泪盈眶,身为前将军夫人,她已经看过自己的丈夫战死沙场,此时又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杀死在城内,怎能不伤心,但若是她也哭了,那将军府就真的崩了,所以她强忍着泪水,唤来一名侍卫“孙承还没回来吗”
“衙门那些狗贼,把将军府围的连苍蝇都进不了,孙承怕是回不来了。”
“哼”老夫人冷哼一声,怒斥道“衙门这般家伙,平日里对将军府低三下四,此时将军一死,便窜上头来,真是欺人太甚”
侍卫见老夫人生气,便出言“老夫人莫急,将军之死实在蹊跷,我看画像上的人绝非行凶者,等孙承回来对此事有个了解,再上报城主,衙门那般狗贼定当不敢造次。”
正当此时,门外走入一孩童“孙承是谁”三生问道。
“你是画像那人”老夫人见来者一惊。
“恩,请老夫人相信我,我没有杀害将军。”三生在外听了许久,已知孙承有可能是破局的关键,而将军府的人似乎也认为三生并非行凶者,既然将军府的人所知甚少,继续待在此处也无济于事,倒不如直接露面,得到孙承的消息。
“恩,好,我信你。”老夫人也不过女子,见到三生不过八岁孩童,也难免会有偏心,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真是谢谢老夫人了。”三生作揖谢到,但身穿破旧麻布衣作此番动作,实在是有够违和的。“我今天在醉香楼才见过将军一面,就被当成杀人犯,我也很绝望啊,所以想抓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希望老夫人能告诉我在哪可以找到孙承。”
“老夫人,莫要轻信。”方才禀报的侍卫倒是有点戒备,见老夫人快要说出孙承下落,立马出言阻止“虽说此人并非是谋害将军的凶手,但此人年纪小小,却已是初灵境的强者,怕真如通缉令上所说,是锁骨易容所致,很有可能是衙门故意设下的圈套,假装将此人逼得无路可走,借此来获得孙承的下落,欲除掉孙承,毁尸灭迹”
“啊喂,我都被全城通缉了啊。”三生很是无奈的说道。
侍卫一声冷笑“笑话,我们被软禁在此,门外皆是衙门设下的重兵,若是真的全城通缉你,你怎可能进来将军府”
“哎,难受,想哭。算了,说不通还有别的办法。”三生内心疯狂嚎叫,但已无他法,秀才遇上兵,只能干他丫的三生转而向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得罪了。”
话音刚落,剑已出窍,人亦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