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伤势,他站在那里说道“脚下留情,我们输了——我让你走,你让我带走我哥,可以么?”
我冷笑了一声,拿开了脚。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的脚猛地跺在了高岗完好的左手上。
高岗抽搐了一下,还是没能发出完整的音节。他像是被割开喉管的猪一样,哼了两声,口中还在吐着血沫。
高河大怒,骂道“你妈个比,你敢!”
但是我的脚马上又悬在了高岗的头上。利用别人的兄弟情谊做这样的威胁,是不是有些卑鄙呢?
或许是,或许还有些残忍,但是我的心里很痛快,这种痛快的感觉,让我几乎忘记了李婉清的离去所给我带来的无比的痛苦。
我看着高河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面有痛苦,有愤怒……似乎还有一种我之前所没有见过的……恐惧。是的,恐惧,他们之前多么得意啊,仿佛我是案板上一条随时可以宰割的鱼……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眼神在扩大他眼神之中的恐惧。
我缓缓地开口——我的肺部受了伤,说话没法快,一旦急促,我的喉咙就会火辣辣地疼,甚至会吐出第三口血。但我想说话,我想宣泄,就像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宣泄。
我已经不大记得他们来自何处,找我干嘛。
我只知道他们来的刚刚好,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做我发泄的最好渠道。
我开口说道“不要威胁我,你们不够格!”说着,我移动步子,一脚跺在了高岗左腿的膝盖上。
一阵让人心悸的骨骼破碎声中,他的膝盖粉碎了。
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