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我的车前传了过来。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娘们一样地哭了这么久?”
“是啊,老大怎么会让我们来抓这么个娘娘腔?”
我停了下来,抬头看去。
两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都是一身青色的西装。他们抱着手,脸上带着无尽的骄傲和鄙夷,俯视着刚刚才止住眼泪的我。
我抬头看着他们。我没有起身,我说道“去你们的老逼,什么人?”
160160160160160160160他们无动于衷,对于我的辱骂和问题都一概漠视了。
稍高一点的男人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啊,还成,不算娘娘腔。打死你倒也不算太丢人。自己站起来跟我们走吧。”
敌人。我在心中下了定义。我站起身,但没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走。
我活动着筋骨,压抑着怒气,我觉得老天爷终究还是眷顾我的,在我最沮丧,最难受,最愤怒,最无力的时候,还会找两个人来让我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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