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导，我先喝了，你随意！”

“哎哎哎！”

蒋云帆迫于形势，又喝了不少。

邱牧发现沈莫凡的酒量很好，都不用他出马，他就快把蒋云帆灌醉了。看看差不多了，邱牧示意沈莫凡停一停。

沈莫凡去上厕所。

邱牧坐到蒋云帆旁边，和醉醺醺的人说：“你也别怪小沈，他一直很尊敬、关心你，看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所以想安慰一下你。”

蒋云帆用手抹了一把红红的脸，“我心情不好，这么明显吗？”

“还挺明显的。你是整个剧组主心骨，大家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都很担心你。”

蒋云帆捏扁自己手中的空酒瓶，愤愤地扔到地上，“还不是因为姓梁的混蛋！”

“梁奕豪？”

蒋云帆晕乎乎的脑袋，被这个名字一刺激，又清醒过来，“我说什么来着？我看时候也不早了……”

沈莫凡从厕所出来，坐到他对面，一脸愤懑，“蒋导，你刚才说到梁奕豪，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没，”蒋云帆摇摇手，“他没对我做什么。”

“莫凡，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和蒋导谈一谈。”

沈莫凡听邱牧的语气与平常不同，看他表情也很严肃，点点头，走了出去，靠在酒店外面的墙上等着。

房间内安静下来，蒋云帆和邱牧相对而坐，他眨眨泛酸的眼睛，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梁奕豪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