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听后，直接摇头，“暖暖，你知道这不可能！”

郝燕那颗纷乱交织的心，奇异的就安定了下来。

闻言，郝燕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她倒了一杯冰水。

喝了大半杯，也没能缓解。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郝燕走过去，“糖糖，你怎么醒了？”

郝燕抿了下嘴角，她正想再次摇头时，不经意对上了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

忽闪忽闪，充满了童真。

夜越发深。

爸爸？

躺在病床上睡觉的糖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朝她们望过来，不时的眨动一下。

打过去没几秒钟，便响起了秦淮年的声音“喂？”

江暖暖忍不住道，“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带着糖糖，难道你打算这辈子都做单亲妈妈么？而且，随着时间，糖糖或许也会想要一个爸爸！”

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竟是秦淮年单臂抱着糖糖的模样。

郝燕怔愣。

郝燕和江暖暖在医院前分开后，回到了租住的房子。

郝燕眉心有了折痕。

踌躇再三，她拿起了手机。

这样被打断后，两人结束了话题，江暖暖从刚才的对话里，也明白了她的态度，没有再继续多说。

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间，她却无法入睡。

总有种纷乱的情绪，在胸腔内慢慢的酝酿，有些苦，有些涩，又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