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而上。
两秒后,他语气不善道“开门!”
秦淮年满意的冷哼了声。
郝燕来不及呼痛,他的唇舌忽然而至,全部吞没。
郝燕望着秦淮年。
秦淮年雕刻般的眉眼俯下,恨恨的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谁告诉你结束了,我还没有说!”
郝燕惊诧的睁大眼睛,“秦总,你怎么会……”
刚刚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时,他的眼镜就摘了,此时看起来没有半点平时的温文尔雅,反倒是多了几分骇人的气场。
她喘息微乱,“秦总……”
门板拉开后,穿鞋西装的秦淮年立身在门口,镜片后的眸子幽深的似深不见底的古井。
结束后,秦淮年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郝燕抱到了床上。
郝燕像是鱼一样趴伏在上面,像藕一样的手臂在床边悬在半空。
这个时候最需要讨好!
秦淮年心里似乎轻叹了口气。
手里夹着烟,白色的烟雾笼罩着他的五官,眉眼餍足。
空气一下子被点燃。
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睡衣像是颓落的花瓣一样缓缓落在地上……
和自己的狼狈相比,秦淮年起来优雅许多,衬衫敞开,结实健硕的胸膛裸在外面。
郝燕一个小小的激灵。
郝燕咽了咽,问出憋在心里的疑问,语气充满了不确定,“秦总,你还愿意……让我继续跟着你?”
烟雾从他薄唇里吞吐出来,他夹着烟的手指抚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还需要秦淮年这位大“金主”,若是他愿意和她继续这段关系,她自然乐得高兴。
仿佛若是她回答的不对,下一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