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只是想来分一杯羹,不想动刀动枪。
于是,龙应唯站起来,笑道大家别动怒,都是,算了,别计较。”
古海华三角眼瞥了一眼王小兵,好像在思索,过了两秒钟,也冷笑道老全啊,我们不是说了来这里玩牌吗?就要动手呢。不要跟后辈计较那么多了。玩牌要紧,来吧,大家玩几局吧。”
二个老古董这样说了,全广兴借机下台。
“你小子,日后要你好看!走着瞧,这次就给面古爷与龙爷,先玩牌。”全广兴憋着一肚子气,狠狠道。
“我一向都不。给谁好看,那还是个未知数。”王小兵冷冷地扫视一眼,不屑道。
全广兴气得要死,却自知再斗嘴下去,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反而越来越丢面子,只得掏出一支雪茄,点燃,吸着,一双还算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王小兵,在向对方表达的愤怒。
这一场小较量,洪东妹看在眼内,感觉很快意。
如果王小兵不出面,她都会出言讥嘲一番全广兴,气一气他才爽。如今,王小兵帮她做了,她内心感到非常高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三个老头,暗忖: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发牌,发牌。”龙应唯连忙催促道。
于是,王小兵开始洗牌,准备发牌。他会玩三公、二十一点,锄大地、诈金花、梭哈等纸牌赌博项目,不过,他比较少赌,只是有时当作娱乐玩一玩而已。他不会老千。
“换一副新牌。”全广兴背后一个马脸男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他便忽然开口道。
那马脸男子可能是怕这副牌有古怪,因此提醒全广兴。王小兵感到好笑,不过,这也是赌桌上的规矩,别人可以要求换牌。
“拿一副新牌来。”王小兵问那个发牌。
“稍等。”那发牌很感激王小兵帮了她的忙,要不然,她现在可能会吓得流尿。
一会,新牌拿来了,王小兵洗好牌,问道要玩?”
本来,这张牌桌是玩三公的,但既然是四个黑道老大要玩牌,那可能不玩三公,他问清楚。
“就玩三公吧,这样方便些,不用发那么多牌。每注至少一百块,上不封顶。”龙应唯把一沓钞票放在牌桌上,道。
“谁做庄?”王小兵扫视一眼。
“我吧。”洪东妹向后招了招手,有人递一沓百元大钞。
随即,王小兵给每人发了一张牌。在他发牌的时候,站在全广兴背后的那个马脸男子专注地盯着他,分明是想看他有没有作弊。其实,王小兵根本不会老千,所以无须担心,大方发牌就行了。
三公,以三张公仔牌最大,其次到九点,最小是零点。
给各人发完第一张牌,就轮到赌客下注。牌面以全广兴的梅花J最大,他取得下注话事权。抽出二张百元钞,放在牌旁,道二百。”
其他三人跟下去,各自放了二百块在牌旁。
接着,王小兵给四人又分别发了一张暗牌,再接着发最后一张明牌。
等发完第三张明牌,这时,第三张明牌以龙应唯的黑桃最大,轮到他拥有下注的话事权,他看了看的那张暗牌,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气,道五百块。”
说着,丢了五张百元大钞在牌旁。
其他三人也各自看了看的暗牌,然后都决定跟下去。
“九点。”作为庄家的洪东妹将暗牌揭开,笑道。
全广兴与龙应唯都只有七点,自然要输二倍,底金是七百,这一局他们分别要输一千四百块。
古海华也是九点,但牌面上洪东妹以方块Q最大,而古海华只有红心J最大,因此,还是洪东妹赢了。
这一局下来,洪东妹就赢了四千二百块。
这不是小赌,而是真正的大赌。
随即,全广兴骂道他妈的,等老子手气好了再玩。姜鑫,你帮我玩一局。这次一注至少一千,上不封顶。”
看着四人玩的注越来越大,外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虽不是玩,但也颇为紧张,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其实,只有是个正常人都四人这样赌下去,必然是会出事的。
当姜鑫代替全广兴来赌的时候,龙应唯与古海华的眼睛都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兴奋,这一细微的变化,被王小兵看在眼内。
“从这个人的表现来说,应该是个老千。刚才他给全广兴提意见,明显就带有老千的迹象。既然他敢上场参赌,那就有必胜的把握,不然,全广兴也不会叫他来玩。”
王小兵盯着姜鑫,心里想道。
听全广兴说一注至少一千,那估计待会的赌注会下到一万以上,要是被这姜鑫连赢几局,那都不得了。俗话道得好:防患于未然。
既然感觉姜鑫有八成是老千,那就不给机会他表现。纵使他有再高的老千之术,也无法发挥出来。
但样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
王小兵脑筋还算灵活,想了一想,便找到了一个法子,然后笑道洪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