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忙有点难帮,但也要去想办法解决。不然,连情人的困难都帮不了,那就有失男子汉的魄力了。
转眼间,便已到了全天雄的店铺。
全天雄的店铺也在小树林集市,几分钟车程而已。与其说是店铺,不如说是一个仓库,里面堆着一箱箱长乐牌啤酒。这里既批发,也零售。这个啤酒批发市场是刚建不久的,还不到半年。但被他垄断了附近的市场,生意非常之好。
店里有员工出出入入,将一箱箱啤酒搬上面包车,准备送到附近的各间店铺里。看这个忙碌的样子,就可出货量非常大。
王小兵停好摩托,走进店里。
“请问是要批发啤酒吗不跳字。一位女经理彬彬有礼问道。
“不是。我是来找你们老板谈点事情的,你的老板在吗不跳字。王小兵摇手道。
“我们老板不在。晚上他可能会一下。你找他有事呢?我可以帮你转告一声。”女经理干练道。
“是一种私事。能打叫他来吗不跳字。王小兵问道。
“可以。你等一下。”女经理起先看到王小兵年纪很轻,心里便怀疑他是黑道的人,本想说叫不来老板,但又见他腰挎大哥大,手戴劳力士,好像很有钱的样子,又是骑着摩托来的,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普通的混混还是官二代或富二代之类的老板,便只好走到柜台前,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之后,说了两句,就挂了。
“我们老板说就,你在这里等一下。”女经理道。
“好,那谢了。”
王小兵走出店外,坐在摩托车上,点燃一支红双喜,大口大口地吸着。
他在想,全天雄好不好打交道,他与对方不熟,不了解对方的为人。但按常理来说,像全天雄那种人,一般不易相与。想到这里,对这次来谈判没抱希望。暗忖日后可能要靠武力来解决。
胡思乱想之际,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半个钟之后,便有一个穿衬衫、西裤与皮鞋的男子开摩托来了。
此人正是全天雄,应该不到三十岁,约莫一米七,梳个中分头,脸庞坚毅而执着,双眼射出光亮而有神的目光,一看便知是个比较精明的人。
全天雄下了摩托,瞥了一眼王小兵,也不知他就是来找的,加上两人不熟,是以并不与他打招呼,而是直接走进了店里,问那女经理谁找我?”
“他找你。”女经理指着店外的王小兵,道。
王小兵弹掉烟头,走了,笑道全老板,我叫王小兵,找你想谈一点私事。有空吗不跳字。
闻听“王小兵”这个名字,全天雄立刻记起了这个似曾熟悉的少年是谁了,眼露疑惑之色,道哦,你找我事?”
“要不要喝两杯?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我请客。”王小兵递了一支香烟给对方。
全天雄接了,他的眼神有些狐疑,一个黑道的人找谈事情,那还会是好事情?不外乎想敲一下竹扛,捞些钱。他本身就是这行的,对于黑道的人太熟悉了。不过,他家族的实力不容小觑,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惹得起的,因此,他并没有担忧可言。
“进来吧,我请你喝一杯。我这里就有酒。你想喝多少都行。”全天雄作了个请的手势,笑道。
“好啊。”想不到对方这么好,王小兵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两人一前一后,从过道走过,转了两个弯,便到了店后的一个小院子,那里有一棵大榕树,树荫下好乘凉。全天雄搬了一张四方矮几放在榕树下,然后拿了一瓶二锅头出来,放两只小酒杯在几上。下酒的是花生米与几样腌制的鸡翅。在的地盘里喝酒,全天雄感到比较安全。
“来,坐。”全天雄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坐下。
王小兵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拿起二锅头先给对方斟满一杯,然后给斟满一杯,笑道白天在这榕树下睡觉一定很舒服。只要有风吹,那就睡得死死的。”
睡觉这个词可以生发出许多意思,比如说一个人死了也是睡觉。全天雄心里琢磨王小兵说的是意思,难道是来找碴的?
于是,笑道蚊蚋很多,在这里睡觉,肯定要贡献许多鲜血。”
“是啊。人没了血,那就没法活了。”王小兵只是顺口说的,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这话是意思?”全天雄脸色的笑意收敛了,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意思啊。人没了血不是活不了吗?不是吗?难道你见过没血的人也能活的?”王小兵从来这里那一刻起便没有想过要立刻与他动武的。
“那你是想来这里搞事的啰?”全天雄目光冷峻了许多。
“哦,你理解了。我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想来跟你商量一件事的。千万别以为我是来打架的。那就了。”王小兵举起酒杯,“来,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杯,一仰脖子,便见底了。
王小兵酒力不强,但为了使对方释疑,只好豪爽一些,一杯二锅头下肚,胃里立时热烘烘的,好像要着火一样,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