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但只要你发狠一次，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欺负了，那么就算要欺负你，也会有顾虑，害怕被反杀。

不管是校园还是社会，都差不多，过的自由自在的，永远都是不好惹的人。

相反，太过柔弱的人就没有那么如意了。

高考开始的时候，布言感觉眼前一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虚空。

源源不断的信仰力被她吸收，她感觉无比的舒服，在世界里面消耗的，在这一刻全都补回来了。

她伸了一下四肢，意外的是，看见一抹灵魂朝着她飘来，而这灵魂不是别人，正是张莉。

脱去了肉体凡胎的张莉，灵魂都是金光闪闪的。

布言看着张莉，有点好奇，张莉可真的是个气运儿，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找到自己这儿来了。

“谢谢你，我知道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你做了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张莉对着布言笑了笑，她的样子已经是成年人的样子，没有了读书时候的稚嫩，高挑的身材很是不错，但她冷漠不近人情的脸色，让人一看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