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吧，我先走了！”小天使撇了撇嘴角。

他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扭头就走了。

呵，他随时可以听到，防不住的！！

等小天使走远了，君不归没有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小水去哪了？我知道你不是小水，我们四个都知道。请你告诉我，你是谁？小水呢？！”

清九瞳孔猛地一缩，过了两秒，又放松下来了。

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们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主。

“没错，我不是她，她已经走了。”清九跟他说了句实话，既然他们都知道，她也没必须跟他们演戏了。

“走了？她去哪了？！”君不归颤抖着声音问。

他知道这个“走”极有可能就是去世了，可心里仍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小水还在，只是争不过新人格，所以沉睡了。

“她已经不在了，去世了。”清九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不可能！你骗我！！”君不归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低吼出声。

听另三人说起是一回事，听清九本人说起，又是另一种心境了。

别人说起，他还能自欺欺人人，能告诉自己他们是骗他的。

可眼下，这句话却是从清九口中说出来，她说他的小水走了，君不归心里堵得难受，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放手！”清九皱了皱眉头。

“你是谁？”君不归死死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