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地下空间时，方正问了高淑画一个问题：“城市周围的公墓很多，为什么这守墓人偏偏要躲藏在这里？”

高淑画只是简短几字回答：“因为公墓要收费。”

……

纣市。

还是那条栽种满老榕树的老街，福先生所在的冥店。

此时已进入深夜，费队长早已离开了福先生的冥店，此时，冥店内就只有一直忙碌不停的福先生，以及冥店内小酒喝着，时不时悠然自得夹起一口桌上猪头卤肉的张屠夫。

忽然，

寂静夜下，张屠夫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显示的是费队长三个字。

是费队长打来的电话，张屠夫接起电话。

“嗯。”

“好。”

“可以。”

全程只有简短三四个字，张屠夫很快挂断了电话。

此时，从后堂忙完走出来的福先生，正好看到此时张屠夫的脸上，挂起一抹笑容。

“怎么，这个电话让你心情很不错？”福先生询问，他依旧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是方正。”

“这小子没离开多久，就又折腾出一个大动静，这小子没有哪一天是够闲得住的。”张屠夫的语气，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

“哦，这次他又弄出什么大动静来？是又拆了一座学校，还是又跟动车赛跑？”一听是关于方正的消息，福先生似乎也来了兴致。

难得一次问出一句长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