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容聿没有对她冷脸,但也没有之前那么温和了。
安言和容聿还从没这样过。
但想到容聿是吃醋,她还是又解释一番,“还在生气吗?”
两人慢跑着,安言转头问容聿。
容聿口是心非,“没有。”
安言,“……”
脸上明显就写着‘我在吃醋’几个大字,还说没有。
安言觉得,她还是不要说了。
所以,安言不跑了,站在那休息。
男人吃醋代表他在乎,安言懂,但她该解释的解释了,容聿要还不听,她也没办法。
实在是,对待大男人,安言不会哄人。
身旁的人突然就不跑了,容聿停下,转头看安言,发现安言在喝水。
她脸上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汗水,初晨的阳光从树叶里落下,照在她身上,光影绰绰。
容聿抿唇。
她不在乎。
对吗?
他在她心里始终都没有张秦淮重要。
容聿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安言察觉到容聿的视线,转头看他。
容聿却转身,更快的朝前跑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容聿的背影好一会,安言心里也有了些不舒服,转身回去。
于是,安言和容聿华丽丽的冷战了。
餐桌上,容靳桓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对。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得出一个结论。
吵架了。
娘亲和爹地竟然吵架了!
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开心?
呃,是不是不地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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