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下毒的,对凌衍这话,黑袍人乐意地解释:“这毒嘛,其实并不是一次便能功成的,当你拿起你书案上的硬笔时候便中了第一重毒,这个时候你会口干舌燥,所以必定是要喝东西缓解,而你喝的茶水便是是这第二重。但这茶水不会不会让你减缓反而会加重你的口渴感,外面的井水其实也没有问题,但水瓢,这便是第三重了。三重毒全中之后,任你是大师还是宗师都会脖颈如同炭火灼烧,然后便会出现真气停滞四肢无力无法站立。现在你竟然能站着与我讲话着实让我觉着十分意外,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让我觉着意外的人。”
“哦?是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凌衍哼着,暗地里在运转功法打算一鼓作气将体内的阀门打开。额头的汗珠如同黄豆大小,然后流落下来砸在地上时候的声音都能听得到,连连续性,足以见得凌衍此时此刻的境地是很艰难。
对于凌衍这样的白用功,黑袍人嘲讽道:“别白费力气了,你若是强行去冲击封锁你体内气机融贯的阀门,到时候化为飞灰别在阴间地府阎王爷那里埋怨我没有给你留下全尸。”
“你究竟是谁?”凌衍脸色难看,他不确定这黑袍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的确是放弃了这样冒险的举动,若是真的这么死了那就是太憋屈了。自己才刚在帝国西南道布置下这么一场棋盘,自己这个下棋的棋手怎么能一颗子都还没落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