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驱车回了家,陆饮冰开音箱放了一首舒缓的舞曲,把客厅的灯光调成了幽暗的,她在音乐声中拾级而来,将手伸向站在楼梯上如同公主般典雅高贵的夏以桐,微微弯下腰,用低沉的语气道:“may i?”
“sure.”
跳的交谊舞,心里默念着步子,一进一退,默契十足。
夏以桐两手勾着她的脖子,把脸颊枕在了陆饮冰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了过去,陆饮冰从托着她的腰,道搂抱着,嘴唇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垂,吐息温热。
夏以桐闭着眼睛,在美妙的气氛中开口:“咱家的两个三岁多了,是不是该上幼儿园了?”
“……嗯。”
“我之前考察过,xx路的国际幼儿园和oo路的贵族幼儿园都不错,离咱们家也不远。”
“我们明天再商量一下。”
“不知道她们能不能适应幼儿园的集体生活,夏陆我倒不担心,她活泼得很。陆夏的话,感觉看她的同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可能不好融入集体。”
陆饮冰心说何止,她有时候看大人都像看一个智障似的。
“上着上着学就适应了。”陆饮冰兴致不高的附和道。
“我还没告诉她们要上幼儿园的事情,人家都说小孩子第一天去幼儿园都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死活不肯进去,我们家的会不会也这样?”
“……我已经忍你很久了。”陆饮冰深吸一口气,说。
“啊?”
“从我们进门开始,你就三句话不离孩子,左一个孩子右一个孩子,”陆饮冰说,“我把孩子支开不是为了听你和我讨论送她们去哪个幼儿园的。”
“那……”夏以桐看着她。
“开始吧。”陆饮冰推着她往后走,脚碰到沙发,人往后一仰。陆饮冰的身体已经欺了上来,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揭开了她衬衣的扣子。
夏以桐最近喜欢穿衬衣,那种穿在身上斯文正经,脱起来却十分色|情败类的衬衣。尤其是从领口往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的时候,手指触碰到肌肤都像是在放火。
当晚,两人做了很多次。
无比熟悉的身体在经历四个月的分离过后爆发出难以承受的热情,从客厅沙发到地毯,到浴室,再回到床上,从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到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到躺在床上精疲力尽。
先开口的是陆饮冰,惶恐道:“我是不是老了,以前一夜七次还神采奕奕的,现在怎么不行了?”
夏以桐喝口水润嗓子后,表示:“神采奕奕?没有那回事,你记错了。”
陆饮冰就抚着眉角笑,她手肘撑在枕头上,手臂及裸|露出来的半边肩膀细腻雪白,有点长了的刘海凌乱地遮着半边深邃的眼睛,殷红的唇角带着放纵轻佻的笑意,眼角狭而不长,平添妖冶,此中风情岂是言语可以形容。
夏以桐看得眼底发热,身体上的不适被忽略,强硬地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笑容和甜蜜尽数归于自己唇齿。
吻毕,陆饮冰又笑,这回笑得没那么抓人心要人命。
夏以桐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微微气喘道:“刚杀青的电影?”
陆饮冰:“嗯。”
“太勾人了,受不了。”夏以桐又恶狠狠地亲了她一下,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陆饮冰吃痛,道:“勾引你你也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夏以桐凝视着她,手在她方才弄疼对方的地方揉揉。
“那是什……啊!”陆饮冰又叫道,“你咬我干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咬我?那我咬回去好不好?”陆饮冰没好气道。
“好。你来咬。”夏以桐向陆饮冰伸过去一只手。
“没肉,不咬。”陆饮冰嫌弃道。
夏以桐换成小臂上方最有肉的那一节,送到她嘴边。陆饮冰啊呜一声张大嘴,牙齿抵在她的皮肉上,用力咬下,留下一排牙印。
“疼不疼?”陆饮冰只用了三分力,但是她牙口可能好得过分了,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比她想象得要严重很多。
夏以桐静静地望着她,说:“疼。”
“疼你不说话。”
“疼,但是心里的感觉很奇怪。”夏以桐说。
“什么感觉。”
“很……幸福吧。”
就是那种彼此骨肉相连,爱到极致了怎么都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叫做幸福。
陆饮冰好奇地又咬了她手臂一口:“幸福?”
夏以桐笑着点头。
咬脸颊:“幸福?”
点头。
咬唇瓣。
头点得稍微慢了一点儿。
咬手指。
头还没点下去,接着便是舌头卷起含入口中,碾磨指腹。
夏以桐激灵了一下。
再往下,细细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