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啊,给我一个孩子,有了孩子我们就不会分开了……你也不用操心,孩子我来管,我来带,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再也不拦着你……”
子衿听着他的话,声音痛苦的喊着:“阿渊……”不要这样好不好……
封迟渊也难过,可是……他想不到任何挽留她的办法了。
就这一次,委屈一下子衿,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就这一次。
…………
子衿再次醒来的时候,满室的黑暗,不知今夕何夕。
她反应了下,随即才有些呆怔的坐起身来。
满身心的疲惫,她懒得进浴室清洗了,捡了地上他的衬衣穿上,赤脚走出了卧室。
十一月,室内没有开暖气,有点冷。
子衿先开了暖气,然后从酒柜里随意拿了瓶酒,还有酒杯,还是赤着脚,走到客厅,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靠着沙发,开了酒,慢悠悠的喝起来。
同住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开他的酒柜。
她的酒量一点也不好,基本上和沾一滴就醉没什么区别,要不然上次也不会在贺之章的生日会上因为喝了太多果酒而酒醉。
但是今天好像越喝越清醒了?
她也不想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的,可是……她还能怎么办呢?
封家要利益名声,封迟渊也不能不要声誉,现在这样众矢之的的自己跟封迟渊在一起……除了给他抹黑,什么也做不了。
还是分开吧。
她重新做那个寡言少语不善言辞,但是生活平静的傅子衿。
他继续做那个斯文优雅生活精致,而且心态平和的封医生。
对谁都好。
……
子衿拿酒当水喝了大半个小时,卧室里的封迟渊才突然惊醒,一摸身边,,冰凉一片。他猛地起身,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看见还安放在原地的行李箱,他才稍稍放了心,行李还在,那就没走……
封迟渊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就从衣柜里拿了睡袍随意穿上,然后走出了卧室。
子衿靠在沙发上,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酒杯,封迟渊刚到客厅,就看见子衿把大半杯酒两三口就喝了下去。
“子衿!”封迟渊上前,想从她手里把酒杯拿下来,子衿却抓着没放。
子衿歪着脑袋,带着明显的醉意,看着封迟渊,好一会儿才放开了握着酒杯的手,说:“哦,阿渊啊……”似是刚刚把他认出来。
封迟渊拿过酒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子衿的头:“冷不冷?”
子衿傻兮兮的笑着:“不冷啊……我开了暖气呢!”
封迟渊心疼,说:“我们回卧室吧。”
子衿摇着头,说:“不要!”她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说:“我饿了。”
是了,两人还没吃晚饭呢。
事实上,子衿中午没心情,回来了以后也没吃饭。
封迟渊下午才从手术室出来,也没来得及吃东西。
算上来,两个人应该算是除了早饭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饿了也正常。
封迟渊说:“我给你做,给你下面好不好?”
子衿摇着头,往他怀里扑。
封迟渊愣住,就听见子衿说:“我给你做,我最后一次给你下面条吃吃吧……”